“咔嚓!”
两颗鸡蛋落地后,碎了,鸡蛋黄露了出来。
牛柱看着老妈端着药盆走了过来,说:“正好,我妈也来了,比我叫你们都齐!”
赵芹到近前,慢慢放下药盆,看着地上的两颗碎鸡蛋,咧咧嘴。
牛根生说:“刚才儿子给我变魔术,拿两颗鸡蛋碰,碰不碎,是铁鸡蛋,从我手一落地还是鸡蛋。”
牛柱说:“爸刚才肯定想跟我说,一个事物有两面,比如这豹眼驹,比赛是一方面,能下金条又是一方面,下金条能挣大钱,不是挣,是直接得大钱,爸,是不是这个意思?”
牛根生和赵芹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儿子。
牛柱说:“你们偷偷摸摸给我的豹眼驹灌汤药,让我的豹眼驹下出金条来,这可比赛马大赛得冠来钱多了,可你们又怕我知道,怕是教练知道,最终怕路神医知道,对不对?”
俩个人愣住了,互相看着,怀疑是对方泄的密。
赵芹问:“孩子,你咋啥都知道呢?”
“我是骑手,豹眼驹竟然不听我骑手的,怎么指挥也不灵,最终我会输掉比赛!”
牛根生说:“你妈问你话呢,别绕弯?”
牛柱说:“这些都是豹眼驹跟我说的,不信你们问问豹眼驹?”
牛根生见豹眼驹没反应,说:“看来不见真招,儿子肯定不信了,来,我们当面实验!”
牛柱冷冷一笑,上前要阻止。
“啪”的一下,豹眼驹后蹄一弹蹬。
踢到了牛柱的腿上。
牛柱倒地,扶住腿暗叫疼。
牛根生笑了,说:“哈哈,不懂马意的玩意,活该!”
赵芹过来看儿子,刚蹲下身子,后脊梁被马尾巴扫了一下,略微有点疼,立即起身,去看豹眼驹,见豹眼驹的头部无反应,后退了半步。
“愣着干什么?拿管子来,不让这臭小子见到实物,他是不服软!”
牛根生喊了一句,自己去拿管子,用力插进了马鼻子。
赵芹赶忙端药过来,帮助老公,开始给马灌药。
牛柱起不来,欲喊不出声,欲哭无泪,只能这样看着爸妈把一盆子苦汤药灌进豹眼驹的胃里。
说灵不灵的都是假话,管子还未拔,豹眼驹的尾巴根子撅起,一滩马粪稀稀拉拉地拉了下来,落地后,马粪堆里金光闪闪。
牛根生头都不抬,目光盯着地上那根儿金条,伸手轻轻拍了拍马屁股,不急着把金条捡起来,就等着这马拉出第二根儿来。
赵芹斜楞眼一看,看到地上金光闪闪,惊呼着过去:“哎吆吆,哎吆吆,这可不是假的,真的哎!”
“别给我动,躲远点!”
牛根生喊了老婆一句,猛地一跺脚,吓地赵芹停住了脚步,扎愣着手,不知道咋办?
牛柱看不到金光闪闪,看到的是一个土块。
牛柱没有路哨的本领,但他的身上早有了豹眼驹的信息,尤其是豹眼驹的气味,每次比赛大汗淋漓时,人马的汗液互通,这金光闪闪的“粪便”在牛柱这里失去了效力。
“嘟!嘟!”
豹眼驹叫了两声,尾巴一撩牛柱,牛柱腾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