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二百万两就这么折进去了?
老田不敢相信,腾地一下站起。
“看来田老哥今天手气也不大顺啊,要不要歇一会儿?”齐咚呛赶紧劝他。不劝还好,一劝他气越发不顺。
他不过偶尔输了一次,怎么就手气不好了?老石老高他们还天天输呢,也没见说他们手气不好。
说老石,老石还真就来了,他看到老田那个样子哈哈大笑。
“哎呀,怎么你也输了,我们还说你常胜将军呢。这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哈哈,今天我可是赢了不少。”
这种都快输都姥姥家的,今天小赢几十万两,就敢内涵别人了,赵日新嘴角疯狂抽搐,要知道他憋笑也是很辛苦的。
但是身边能有这样的助攻,林桑相当欢迎。
不出她所料,老田被激起了浓浓的胜负欲,高喊过身边的小厮:“你回去,把爷的田契地契都取来!”
跟其他几个勋贵不同,他汴京的别院没存放太多银子,但是他每次上京来,所有的田产地契都是带在身边的。像老石他们还要连夜派人回封地取家产,他就不需要。
老田没嘚瑟太久,心腹小厮寒风里顶着一张苦瓜脸,两手空空回来了。
“怎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老田想不明白。
小厮都快哭了:“爷,是夫人不让,她问爷在外头为什么用到田契?还说如果真要什么,让爷自己回去取……”
心腹话没说完,被气咻咻的老田一记窝心脚踹了个仰倒。
家中母老虎越来越胆大包天,还有这个小厮,当着众人什么话都往外说,他不要面子的啊?
见他气得那样,老石还说风凉话。
“不要紧不要紧,弟妹脾气是大了一点,不像我家那口子,什么都由着我造。”
他的后院姬妾成群,他的财产也是自己随意支配。仿佛为了证明这一点,他又从怀里掏出大叠的房地契。
“怎么样,你还要继续玩吗,要不要我借给你?”
“不用——”老石简直咬牙切齿,“庆丰楼有赊账服务。”
没错,为了更方便快捷、全方位地割尽韭菜,林桑开通了一个临时借贷服务。
当然了,会收取一定的手续费,这点费用跟他们借贷的数额相比,简直不值一提,所以这项业务还挺受欢迎。
主要受众是勋贵的子侄们。
父辈这几天在庆丰楼乐不思归,很快传遍了男人的世界。除了夫人小姐们还蒙在鼓里,家中子侄都是知情的。
但他们很有默契地谁都没往家里传,因为他们也好奇啊,也想体验一把纸醉金迷的人生。
老田不知道的是,在他办手续赊账的时候,他家好几位田小爷也在楼上包间里玩得不亦乐乎。
比起父辈,他们的体能更优秀,更能熬,所以老一辈第二天一早疲惫又满足地回家补眠时,他们还在大战四方。
别看老田抠搜又谨慎,几位小田爷玩起来疯得很,跟其他富二代一样,散发着由内而外与身俱来一掷千金的豪气。
在场都是豪富,几十万开一把是常态。
富二代们一上来起点比父辈们还高,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好像一把少于二三十万都对不起他们的气质。
这又以田家几位二代最为豪横,齐咚呛最喜欢的就是这几位小爷。
“你看他们,每次一赊就是几百万的筹码,几十万几十万地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