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年小心翼翼的抬眸看她,眸色波光潋滟。
“……”
风之羽嘴角的笑意僵住,“谁说要和你那什么!”
“阿羽不是喜欢玩刺激……”
“你别说了。”
风之羽恼羞成怒,丢开他的下巴跑开几步。
大白天暮年这是在胡说八道什么?
她之前给他留下的印象就是这种污秽行为吗?
不过,折磨暮年的肉体,
看他痛苦而又不得的难受模样的确很刺激。
风之羽想到某个红绳画面,噗嗤噗嗤的偷笑。
她很快收敛住笑意,回头居高临下瞄着坐在门槛上一脸无措,又眼巴巴望着她的暮年。
那表情好似还有那么点期待,
眼神又透着淡淡的畏怕。
果真,刺激的事情都会让人享受而痛苦。
“咳……”,风之羽清了清嗓子道:
“你,我先暂且绕过,
但是那个大块头阿庄,
你必须在我们走之前把他抓给我玩。”
暮年拧紧眉,忧虑的看向她,
“阿羽……想怎么玩?”
“当然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行!”
暮年惊得站起来,扑过去抱住她,
“阿羽只可以玩我。”
他蹭着她软嫩的颈,占有欲浓厚。
“你说什么呢?”
暮年不是想到什么歪地方去了吧?
她也不是什么人都那样玩儿的。
她只玩好看的!
“阿羽为什么叫他阿庄,在沙河村只有家人才会这么叫!”
暮年忽然面色凝重,字字咬着重音。
风之羽也觉得叫阿庄不太合适,
但她不知道大块头叫什么名字。
“那我不叫了。”
“阿羽都没有叫过我的乳名……”
暮年忽而软声,微仰起下巴,张口##她的耳#。
触感温热、湿腻。
风之羽脖子跟过电了似,一个激灵歪了歪,眯起眼睛呜呜溢出娇音。
“暮年……别……你的乳名……叫什么?”
彼此间逐渐升温的气息渲染得气氛暧昧,屋子里变得燥热。
“阿羽不是要玩我吗?”
暮年圈住她的身子,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嗓音缱绻低哑。
他沿着娇嫩的颈#吻到另一边,
###一卷,便将软软糯糯的小耳朵含住吸吮,似只吃奶的狗。
“我脱给阿羽看好不好?”
阿羽喜欢看他的身体,他知道。
他也喜欢阿羽看他,喜欢阿羽摸摸。
阿羽看他的时候,眼睛都在放光,
明亮璀璨得比天上最亮的星星还要闪耀。
暮年灼热的气息萦绕着她浑身血液沸腾。
风之羽被他滚热的呼吸熏得脑袋昏昏涨涨,
迷迷糊糊就被暮年抓着手脱光了他的衣裳。
风之羽盯着眼前旖旎风景咽了咽口水,呼吸迷乱。
可惜,不能到最后一步。
风之羽过了手感瘾,视觉得到饱和之后,心仍是砰砰跳个不停。
她坐在床边休息,暮年不肯罢休,
迫不及待将自己送到她手里,泪眼婆娑,难受得嘤咛。
一张俊美的脸浮上极其乱人心魄的红,
可怜巴巴的望着她乞求。
风之羽心软答应的结果是,两只手红肿了一周。
她下回一定买一双带刺的手套。
专为暮年定制!
因为她上次喊了阿庄被暮年认为亲密,这几天缠着她要喊阿年。
风之羽觉得别扭,不肯喊。
暮年跟她耍起坏心思,“阿羽今天不准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