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今日约见荣大小姐,不是殿下想的那样。奴才是为了大事。”
连宸越冷笑:“那是哪样,孤洗耳恭听。”
他倒要看看,这张嘴还能说出什么诡辩的话。
尖锐的指甲扎进手心,白凉栀倒吸一口凉气,还真是疼:“奴才听闻先太子跟夏大将军留下个宝藏,关键的东西就在荣国公府里,奴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单靠她一个人是无法擦到的,既然如此,她不如把这个消息献给她的主子,给自己博一线生机。
“宝藏?”
白凉栀用力点了点头,并把周浅吟的簪子恭恭敬敬举起来:“殿下,这个是打开宝藏的关键之一。”
怕连宸越不信自己的话,白凉栀不得已拿出了周浅吟的簪子。
连宸越伸手拿过被白凉栀捂得滚烫的簪子:“小三子,你还真是贪财。只是一点风声,就能让你豁出性命去找。孤告诉你那里面的东西,对你来说不是宝藏,对别人来说却是。”
别人争夺,不就是为了那位置,而他的小三子贪财,进去那儿却是一点用都没。
“殿下,你知道这事?”
是呀,这世上有什么事情能够瞒过她的主子。既然知道那里面的东西,为何她的主子不去找,反而放任其他人,据传闻里面可是能颠覆朝堂的东西。
多少人争先恐后,就怕自己迟了。
他的两眼黑得发亮,锋利的目光:“你想要那东西,孤可以给你得到,但是你保证此生都不许离开孤。”
他越发觉得他这个小三子,是个油嘴滑舌的小骗子。
连宸越的话重重从她的头顶打下来,白凉栀腿都软了,一下子坐在冰凉的地板,寒气从底下冒出来。
白凉栀的反应,连宸越全揽入眼里,他本想视而不见,可眼却容不下白凉栀的反应,留在他身边就让她这么为难了。
“你一直在骗孤?”他的眼眸正在冒火,快要把白凉栀点着了。
一直骗自己,忠心耿耿只有自己一个主子,都是骗子的话。
白凉栀刚要开口解释,鼻子一下子发痒,她挣扎了下,没有推开连宸越,人仰了头,猛地低头。
“阿嚏……阿嚏……”
白凉栀极力控制,可本能的反应,不是她想控制得了的。
鼻子实在是难受。
她小心翼翼睁开眼,看到连宸越脸上全部是水珠子。
白凉栀急忙用袖子给连宸越擦拭,造孽呀。她冒犯了她主子,还喷了他一脸。
素来洁身自好的连宸越,任由白凉栀用已经粘了灰尘的袖子给他擦拭。
本来滔天的怒火,见她因为打喷嚏鼻子红红的,消融了些。
白凉栀之所以会打喷嚏,还都是因为连宸越让人把她的屋子抄了,她才会有些感染了风寒,她不是故意的。
“说。”
“奴才怕死。”白凉栀最终还是小心翼翼说出了自己内心最害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