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鹤仙想要的是两情相愿，而不是一厢情愿。

他抬眸对上那双含着炽热爱恋的眼，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语气依旧冷漠，却能听出来肉眼可见的软化。

“所以——你是自愿的？”

牧清晖没有任何犹豫，坚定回答：“是。”

他记得那句话后面有一个小括号，上面写的是“所有事情全凭自愿”。

“哦。”瑞鹤仙故作冷淡的开口：“那就好好伺候本少爷吧。”

“当然。”牧清晖吻住瑞鹤仙被花瓣染上绯色的唇瓣，缠绵悱恻，良久才转移目标。

瑞鹤仙身上不正常的红色早已消褪，牧清晖吻在他的肩头，留下一个浅浅的吻痕，而后是锁骨，吻痕略深。

接下来是胸前。

因为原先的亲吻，胸口出的花瓣早就七零八落，牧清晖却目标不变，咬住原先的地方。

独属于红色玫瑰花的鲜艳色泽覆盖了原本的颜色，牧清晖拉着瑞鹤仙攥成一团的手，轻柔掰开，不出意料的看到了三个红色月牙。

他把这两只手都放在自己的脑袋上，指腹揉了揉少年娇嫩的掌心，“不舒服了就拽我头发，舒服了也可以拽我头发，少爷想要怎么样都行。”

只要别独自忍耐，伤害自己。

瑞鹤仙看着手中的头发，伸手扯了一下。

牧清晖的发质有些硬，扎手，有些长，可以遮住耳朵，眼睛，方便隐藏情绪。

可是现在，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被随手往后扒拉了一下，露出眼睛和额头，就连耳朵也无所遁形。

他很轻的点了一下头，算是同意。

牧清晖吻了吻他的唇，在本就红的唇上再一次增添艳色，而后继续刚才的事情。

花瓣主要集中在腹部，牧清晖张嘴咬在少年薄薄的肌肉线条上，惹得少年身子一缩，花瓣又往下掉了不少。

他不轻不重的啃噬着，带起一阵痒意，少年终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却无法逃脱，只能任由男人在他的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花瓣也被咬的乱七八糟，鲜红的汁水涂在少年的身上，又被男人一点点舔舐殆尽，只余下一片片浅浅的粉。

只是不知这粉色是花瓣染出来的，还是少年的身体自带的色泽。

再往下，无数花瓣汇聚成完整的一朵，大而艳丽。

牧清晖的动作反而慢了起来，叼起花瓣一片一片的吃，只觉得越吃越甜。

将最后一片花瓣吞吃入腹，原本白皙的肌肤染上艳色，很娇，很可口。

抬头，对上少年的视线，瑞鹤仙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原先的紫色，只是要比平常深一些。

低头，舔一口，感受到头发被拽住的力度，牧清晖面不改色，又舔了一口。

最后，原本就红的肌肤被舔的更红，就像是被玫瑰花瓣的汁液浸透了一般。

一阵风吹过，瑞鹤仙的身体抖了抖。

牧清晖站起身，走到浴池边伸手试了试温度，已经降下来了，不烫，但是比之前的温度要高一点。

他转身抱着瑞鹤仙进了浴池。

有些热的温度让瑞鹤仙不耐烦的皱了下眉头，随即背后就贴上来了更热的温度。

眉头倏然放松下来。

牧清晖注意到瑞鹤仙的表情，伸手转过他的身体，对上那双紫色的眼眸，小心翼翼的商量着：“洗完澡就回去休息好不好。”

瑞鹤仙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似乎并没有反驳他的话，只是那双眼睛的颜色更深了些。

牧清晖无奈，意识到不接着做下去是不行了，只能抱着瑞鹤仙坐在浴池边，哑声问：“冷不冷？”

瑞鹤仙摇头，依旧面无表情。

牧清晖有些头疼，不明白这种过度的依赖到底从何而来，只能按耐下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低头叼着沾在瑞鹤仙膝盖上的花瓣咬了一口。

一路向前，牧清晖感受到脑袋上的两只手攥着他的头发，却没有用什么力气。

咬着一片片花瓣，牧清晖眸色暗沉，最后在香甜气息的指引下找到了最后两片花瓣，然后在两片花瓣中找到了一颗……花蕊？

他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下，确认的确是花蕊之后，才直起身，对上瑞鹤仙的目光。

“少爷的花瓣浴中，原来还有整朵的玫瑰花。”

瑞鹤仙的眼眸依旧是深紫色，听到这话只是抿了抿已经恢复原本粉润颜色的唇瓣，依旧故作冷淡的“嗯”了一声。

牧清晖忍不住凑过去亲他，然后碰了碰手边的东西，问：“那……这是花茎吗？”

瑞鹤仙身体一颤，再一次抿了抿又变成绯红色的唇，就连眼睛的颜色都浅了一点，勉强保持住自己高冷的姿态，“嗯”了一声。

牧清晖心软的厉害，却又忍不住的想要逗他，凑得更近了些，问：“那么，我可以拥有这朵玫瑰花吗？”

瑞鹤仙撇过脑袋，却忘了自己红彤彤的耳朵，依旧高冷：“随便。”

牧清晖看着他红玉般的耳尖，心痒难耐，又一次问出了下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