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当归撇了撇嘴:“那小师姑还讲什么?”
许月季讲的是前世一对博士夫妻结婚十年都没有怀孕的事儿。
“后来,大夫问他们:你们的闺房之乐如何?比如次数,每次的时长……”
许月季顿了一下,看他们一个个羞红了脸,又忍不住想听的小模样,心中偷偷地乐。
一群单纯的少男少女啊。
“进士说很好,除了参加考试不能回家再外,每天都同房,每次都是从天黑到天亮。”
廖当归摇头:“不可能!他肯定骗人了。天天同房,还说得过去,但是一次一个晚上,只怕早就,早就……”
“早就精尽人亡了!”春晓补充了廖当归没有说完的话。
她刚说完,就看见几个人的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脸上,她的脸瞬间似被放到火上烤,烫得发疼。
她后悔自己一时嘴快,恨不得让春眠拿针线密密地缝上,不再说出一个字。
“就算他没有亡,但也肯定肾虚,不可能还能身强体壮,就算吃什么也补不回来的,不可能!绝不可能!”
许月季点头说:“那个大夫也说不可能,于是仔细地询问了男人他们夫妻的闺房之乐,一盏茶之后,大夫总算是找到了他们夫妻成亲十年没有怀孕的原因。”
“什么原因?”
廖当归与春眠、春晓异口同声,另一边的廖老大夫也放下了手中的书,看着许月季。
“原来,他们夫妻在成亲之前都自以为饱读诗书,无所不知,并没有把长辈给的秘戏图,也就是春宫图当一回事儿,自然也就没有去看。”
“他们以为同房就是同一个屋子,同床就是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他们做过最亲密的事儿就是牵牵小手儿,亲亲小嘴儿,这怎么能怀孕呢?”
“啊?”
“啊!”
“啊——”
“咳咳咳,咳咳咳——”
廖老大夫被自己那个没皮没脸的徒弟给说笑了,又拼命憋着不能笑出声,一时间竟被咳了起来。
正巧廖大夫带着六宝从后院进来,六宝的手上还拿了几包药材,准备补充到药柜里。
“父亲怎么咳得这么厉害,昨夜受凉了吗?要不让儿子给您号个脉?”
“咳咳咳——”廖老大夫边咳嗽,边摇摇手,示意不用。
廖大夫哪里放心,朝廖老大夫走去,走近一看,廖老大夫略有皱纹的脸红得可疑,心中更是担忧。
“父亲,快些把手伸出来,可千万不要染了风寒……”
廖老大夫咳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