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彪悍的话却非常有道理。
许月季想,她应该能猜到后面的结局了。
不仅是许月季,于思思和春眠更是被那句彪悍的话给震得目瞪口呆。
许月季歉意地说:“于夫人,您继续说。”
于夫人又叹了一口气:“哎,那妇人的这话可是捅了天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邻居们对着吴家几个人指指点点,还有人说见到曹家姑娘去买菜和买肉的屠户有说有笑,屠户还送了她一块猪头肉。”
“当天晚上,吴左把曹姑娘揍了一顿,曹姑娘见了红,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就没了气,是个带把儿的男娃子。”
“吴家让曹老爹把他那不检点的女儿和那个没气了的野种带走,别脏了他们吴家的地。”
“曹老爹两口子也觉得没脸,但是那是他们唯一的女儿,最后拿了休书,拉了板车把曹姑娘拉回曹家。那个没了气的男娃子不知道被他们丢哪里了。”
“曹家姑娘也只熬了三天就没了。因为是被休的姑娘,不能进夫家的祖坟,也不能进娘家的祖坟,最后被拉去了乱葬岗。”
许月季心里唏嘘,这件旧事的结局,她只猜到了一半。
她并没有想到竟然这样悲惨。
堂屋里,静了下来。
许久,于思思才问:“曹家姑娘真的偷,偷人了吗?那个吴左真的不能生吗?”
于夫人看了她一眼,她知道自家女儿想知道的是什么。
只是,吴家的事儿,她知道,那付家的事儿,她哪知道呢?
她摇了摇头:“这事儿还没完呢。自此之后,吴家跟曹家就断绝了往来。吴家一年后又娶了一个媳妇。”
“吴家这次有了防范,吴老太太和吴左日夜盯着那新媳妇,从不让她出门,这新媳妇不到半年也怀上了,生了个女儿。”
“旁人都笑话吴左不知道又给那个野男人当了乌龟了,吴左这次不像上次了,他心里有数,自己媳妇根本就没有见外男的机会。”
“后来这姑娘被吴老太太抱出来,奇了怪了,她是吴家新媳妇生的,却没有一处像她阿娘,脸盘、眉眼、鼻子就照着吴左长的。”
“从那之后,再没人说吴左是个不行的男人。”
春眠笑着说:“这就是我们二小姐说的第二种情况了。”
于夫人点点头:“现在想来应当是这样,可是当时,曹姑娘的时候,有谁能信呢?后来,曹老爹听说吴左生了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女儿,他想起了自家葬在乱葬岗的女儿,他半夜拿了斧头把吴家四口人都砍了……”
“啊——”于思思吓得尖叫。
春眠也不自觉地往许月季身边靠近两步。
就连见惯了各种稀奇古怪、荒诞离奇事的许月季也切切实实被吓着了。
她很快调整好状态,继续自己的话题计:“因为不懂才产生了误会,因为误会而导致了悲剧。”
“不过,回到最开始的话题,思思姑娘,我可以确定你身体没有问题,但是你能确定那付家公子身子也没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