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瑭继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口解释道:“我的想法是先在国内发展一段时间,等到业务成熟了,也了解一些行规后,再申请往外调。”
江宁棣的指尖温凉,拨开她被风吹散的发丝,便用掌心捧着她的脸,“想调到哪里?”
男人的掌心温热,何安瑭轻蹭了一下,说道:“这个嘛,哪里都想去。”
江宁棣俯身啃咬了一下她脸颊上的软肉,语气带着委屈般,问她:“难道不是想去我那?”
他咬过的地方微微泛白,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牙印周围却透着红润,衬得女人愈发娇嫩。
“你怎么这么幼稚啊,我志在四方,岂能困于一地?而且F国是发达地区,炙手可热,大家挤破脑袋都想去,哪轮到得到我?”
何安瑭的话止不住笑意,但又占理。
江宁棣乌色的睫毛遮住眼底的神色,又亲了亲刚刚咬过的地方,“你想做的事,谁比得上你?”
何安瑭把手收回来,有些恶狠狠地道:“你长本事了,内涵我?”
江宁棣轻笑,“不敢,我的意思是,我家小海棠真有本事。”
何安瑭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眼睛,这时候江宁棣早就恢复了淡然,也静静地看着她。
何安瑭拧了拧眉,又放松,她不打算和江宁棣计较这个,
“最好是这样。我现在的计划还是现在国内工作一段时间,具体到时候去哪里?看发展形式和地方政策再定吧。”
她不缺钱,也不缺锻炼的机会,这话就是唬人的。
两人心知肚明。
江宁棣敲了敲船篷的木板,接着小船就开始晃动起来,荡碎一汪明月。
——
当晚,江宁棣像是想把她揉进骨血之中,好几次,何安瑭眼泪晃到脸颊上,黏着头发丝,原本盘好的乌发要散不散,翡翠簪子从中脱出来半截。
她的过膝的旗袍被拉上去,侧面的开叉被扯开,领口的扣子也崩开了两颗,掉落到不知名的角落去了。
何安瑭整个人凌乱不堪又徒生娇媚妖娆感。
何安瑭白皙的脚背绷得又直又紧,几乎与小腿成了一条线,白皙的皮肤上泛起艳冶,颤抖的脚尖晃荡在他的腰际。
“别……”何安瑭的手抓在江宁棣的短发上,却并不能抓住,她像是漂泊的孤舟。
江宁棣辗转到她殷红的上唇,轻轻研磨轻咬,“尝试一下,乖。”
她的腰肢硬生生塌陷下去,还好她常年练舞,柔韧性不错,不然江宁棣的这些花样可以把她弄死在床上面。
棋子和执棋者的游戏,从来不是只有一方主导的,来来回回的拉扯和试探,成年人的情感都是欲色与欢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