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睿控制不住快要咧到耳根的嘴角,紧握着她柔荑的手心里渐渐生出潮湿的汗渍。
到现在这一刻,才算是真正的把心爱的小娘子勾到手里。啧,他这该死的魅力!
可他要的远不止这些。
他还要小娘子高高兴兴的给他生儿育女,两人一同抚养儿女长大,成家立业,直到孙儿绕膝。
决不要他们同他和二郎那般孤苦无依,三餐无人过问,破衣烂裳更无人缝补。
日头晒的全身暖洋洋的,宋姝早脱掉了斗篷,只穿着短襦长裙坐在他的身旁,慵懒的好似一只狸奴。
她的衣衫发鬓间,散着他形容不出来的好闻的香气,单薄的春衫勾勒出完美的身段,鼓鼓囊囊的两团绵软随着她身体的转动而晃动。
想到要同她生儿育女,徐文睿难免遐想颇多,端着茶盏喝了又喝,仍是口干舌燥。
偏生这丫头娇憨,压根儿没想到自己会对他造成什么困扰,咯咯笑着讲上午如何见了绣娘,如何考究绣工,预备如何经营绣坊... ...
徐文睿狠狠掐了一把大腿肌肉,疼得面目狰狞,哄她道:“姝儿,我与你找两个在行的掌柜吧,叫他们管理铺子、推销生意,你在家画样子、看账本便可。”
宋姝一惊,忙问:“你也反对女子经商?”
“不是不是,我并无此意。”
徐文睿见她焦急,连声否认,赶紧细细分说缘由。
“咱们小门小户,哪里有许多规矩?不过,至多再过半年你便要同我回上京,到时候绣坊谁来接管?岳父他老人家自然是不成的,小郎更不必提,难道要交给大姑母托管?”
每次想到这个问题,宋姝便有些纠结,一时答不上话。
若叫她只在内院等着男人回家,仰仗男人的良心生活,她都会替自己不值。想逃跑都没有银子的绝望,还要再经历一次吗?
可她也知道徐文睿说的对,时下稍微讲究些的人家,都不许年轻女眷抛头露面做生意,多是将铺子转给别人打理,再抽取利润分成。
这样的话,店铺里卖什么、如何卖,就不能由她一人说了算。况且,将来要远去上京,她想说了算也没机会。
绣坊还没开业,倒先做了转手的准备,宋姝忍不住摇头苦笑。
徐文睿见她眼露惋惜,随后安慰道:“女子一生都困于后院,无非柴米油盐几件事,日子总是无聊的。我亦不想缚你双足,更知你有许多新鲜念头... ...”
“所以,有个主意说与你听听:温塘的绣坊照旧开着,但需请两个掌柜照管,未嫁的这段时间你尽快把她们调教妥当。”
“等咱们回到上京,我再寻一间小小的铺子与你做绣坊生意,另起一队人马,做个总店可好?”
早年他在街头胡混,也曾有不少铺面赶着孝敬,也曾识得几个中人经济。
这几年虽不太与他们往来,但找几个以前相识之人买间铺面还是可以的。
只是有些担心宋姝认为他强势,尚未成亲便想拿捏女方如何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