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爵便和锦衣卫们一起回了徐府,配合锦衣卫查抄自己徐家家产。
而原魏国公徐久爵则被下了诏狱,且在数日后就被带到了刑场上,由众勋贵一起对其进行枪决。
行刑的这一天,晴空朗照,徐久爵跪在地上,眯着眼,嘴唇干涸而深神情慌张。
英国公张世泽、宁武侯周遇吉、钟离侯徐文爵等勋贵,这时则皆持起火铳朝他走了过来。
徐久爵看着这些穿着蟒袍披大氅的勋贵朝自己走来后,整个人瞬间就全身哆嗦了起来,且没多久就裆部一热,便湿了囚裤。
“陛下!罪臣错了,您饶了我吧!呜呜!”
徐久爵这时朝天大喊起来。
……
“老徐,你下去后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自己,怪你自己丢尽了你们徐家的脸。”
“算了,我就先打你脸吧,这样没准中山王在地下看见你后会认不出你,也就不会在国法处置你后,又拿家法收拾你。”
砰!
英国公张世泽这里也先对徐久爵说起话来,且说着就真的把火铳对准了徐久爵的脸,且扣动了扳机。
徐久爵顿时就载倒在地,满脑是血。
然后徐文爵也立即咬牙先对其开了一铳。
砰!
接着,其他勋贵也开起铳来。
砰!
砰!
一时,铳声不断。
徐久爵本人没多久就被打成了筛子。
礼部侍郎高时泰看见这一幕,就不由得捏紧了拳头,而感到颇为胆寒,且不由得对兵科给事中戴亮低声说:“看来清丈田亩事是真的无法阻拦了!”
戴亮道:“是啊!权奸当国,乱政欺君,戕害忠良,所以才有如今天下支离破碎的局面,以致于比建奴南下时还要糟糕!”
“这样的朝廷会亡吗?”
高时泰突然问道。
戴亮看向他道:“就算不亡,待着也没什么意思!”
高时泰听后看向戴亮:“给谏此言何意?”
戴亮笑了笑道:“自然是投奔晋王,奉天靖难!那里才是礼待贤士的地方!”
高时泰道:“但晋王远在两广,给谏有门路去投?”
“当然!家叔如今已在两广任了少司马一职。公如去,不如一起假扮商旅一起去!”
戴亮言道。
高时泰想了想后:“待在这里的确没意思,吾愿与给谏同去!”
在谋杀事件结束后,祁彪佳就正式开始奉旨在应天清丈田亩,而在这一天,他正巡视沿江清丈情况时,就看见一商船上赫然站着高时泰。
祁彪佳见此不由得大喊:“让那艘船立即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