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唐十挥了挥手,“带走!”
邓七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手已经押在了常青身上,“常先生,对不住了,跟我去一趟衙门吧。”
所有人都离开凤阳客栈之后,那群被请走的客人,又再度回了客栈,不动声色的打听起来,关于今日的事情。
“先关起来吧。”唐十七也不多废话。
她开口的同时,余光瞥了眼常贤和伍方,两人的表现很奇怪。
常贤正如他先前为常青出言解释的那般,表现得十分着急,不是忧心亲人那种,而是急他们没有立刻把人带走。
伍方似是话想说,但目光触及到身边的人,就成了欲言又止。
唐十七心下有了计较,与两人道:“伍方,还请你随本县走一趟,常贤你也一道,常青木既是你的兄弟,又是本案的目击者,理应也走一遭。”
至于被常贤邀请而来的人,章四正在替他们做记录,一会儿便会放他们离开,而杜宇因为是报案人,所以他跟着唐十七走了。
赵辰则是死乞白赖的跟了上去,美其名曰,替好兄弟压场子。
想看热闹,还拿他的名头说事,杜宇对此,只是回应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儿。
待所有人都离开凤阳客栈之后,那群被请走的客人,又再度回了客栈,不动声色的打听起来,关于今日的事情。
制造这番‘热闹’的人,已经转移到了县衙。
唐十七高座,敲了一下惊堂木,刘三极有眼色的将她从床底找到的证据,扔到了常青面前,“常青木这是在你歇息的厢房里找到的,你还有何解释?”
常青垂眸看了一眼,那一小包施虐的武器,面上的神情极是淡然,“草民不知,倘若不是你们找出来的,草民也不知道,在厢房里还有这些东西。”
如果有人仔细看的话,常青此刻的状态有些不太正常,他就像是掉入了一个冰窟窿,身体微微发着抖。
唐十七遥指地上的证物,“本县已经仔细验过,包袱里的鞭子,与伍方身上的伤口符合,还有未燃尽的蜡烛,这些都是在你床榻底下发现的。”
常青还是咬死那句话,“草民实不知情,还请唐县令明鉴。”
唐十七冷笑了一声,“莫不是你还想说,东西是旁人塞到你床底下的?就像那酒一般,有人下了药,借常贤之手,喂你喝的。”
常贤听到自己的名字,忙解释道:“唐县令,那酒我也喝了,昨夜可是什么事都没出,我可以肯定是没有下药的。”
唐十七瞥了眼他眼底微露的青色,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常大郎君,所言极是,本县也是这样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