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贤连否认,“常某早已娶妻生子,唐县令莫要胡言才是。”
唐十七意外的挑了挑眉,此人当真喜好男风,对着女子竟也能行事?
她一时倒不知,如何形容常贤此人了。
只是问道:“常大郎君你方才说,与常二郎君熟识的那位下人,如今身在何处,本县想请他过来,或许会有不同的证据,能证明常二郎君的喜好。”
常贤摇头,“当年他与二弟的事情,被家里人知晓之后,此人便消失了,二弟也跟着消沉了一段时日,家里人见他如此,道一个下人而已,收在房中也没什么,可是不等我们找到人,二弟也跟着不见了。”
“倒是没想到,他一直待在凤阳县,若是早知道的话,我就早些过来找他了,也好解父母思念之苦啊。”
“常大郎君倒是孝顺。”唐十七意味不明的顺着他说了一句, 又道:“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再追悔也无其意义,还是先查清真相重要。”
常贤一梗,这人简直就是榆木脑袋,就知道查案。
他正是感情充沛之时,怎能说打断就打断呢,不过,这是否说明,这位唐县令,于情事上不通?
听闻她有一位未婚妻,让人家等好几年,也不见娶,莫不是与自己,乃是志同道合之人?
如此,岂不快载!
他眼眸一转,连连点头,“唐县令说得极是,是常某失态了。不过......”
唐十七眉梢微挑,示意他说下去。
常贤暧昧的问道:“我那二弟爱好特殊,不知,唐县令这些年,可有感受到,他对你有过什么特殊的情感?”
唐十七不意他有些一问,下意识的回想起来。
唔,替她努力赚钱,不顾面子的将自己的鼻子,当成了狗鼻子。
算不算是,对她眼相待啊?
为衙门付出,应当就算是对她付出了吧。
唐十七的纠结,顿时成了肯定。
待看清常贤眼里的东西时,唐十七暗碎一口,真是晦气,竟然把他们想成了那种关系,她暗吸口气,告诉自己,不急不急,现在打死了人,她自己也落不了好。
唐十七不想再听常贤问这些,无关紧要,又让我牙关紧咬的东西,便主动问道:“常家那位下人的事情,常大郎君还记得多少?”
常贤的目光,淡淡的从伍方身上扫过,似是再平常不过的打量,可是坐他对面的两人,都在同一时间,心中发紧。
“那下人名唤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