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初一十五是兴元楼的大日子,这种明摆着的事也争,不就是故意和少正夫过不去?
众人也都齐齐看向郑丝羽,心说这位贵侧夫还真是有野心啊,哪怕当初的阮梅宁,盛宠归盛宠,也只是嘴上同辛酉杠一杠,并没有真的“篡权夺位”的心思,他这可好......
唐憾儿伸手把辛酉的筷子扶正:“赶紧吃饭,我等着你呢。”并没有接郑丝羽的话茬。
郑丝羽也不嫌尴尬,无所谓的一笑,低头喝汤,这事也就糊弄过去了。
但从这夜开始,唐憾儿顺势就冷落了郑丝羽,选择和阿笋亲近起来,哪儿哪儿都带着他,一副宠爱至极的模样,除了没上*床,真是像极了得宠的小情儿。
阿笋自然是急着想要更实惠的宠爱,可又不至于硬生生往前冲,试了几次留宿不成,也只好小心翼翼的享受着这些细碎的亲近了。
阿芥还故意笑话他,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不好好把握,阿笋拍拍心口:“我那时刚来算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好歹跟了这两年,妻主什么脾气也知道了,要再傻兮兮的往上撞可不至于,我现在都庆幸自己当初没做的更过火,算是逃过一劫。”
阿芥揉了把脸:“对,你说的没错,恭喜你没触到妻主底线。”然后一脸看自家不省心的儿子一般看着阿笋换班回房,而自己,再次上了唐憾儿的床。
于是,白天宠的阿笋没错,可夜夜欢歌的却是阿芥,唐憾儿还故意不记彤书,叫人摸不清状况。
辛酉那里最近新进了电焙炉,正觉得有趣,并未多过问后宅之事,既然正夫不发话,旁人也不能多说什么。
此时樊云起依旧是大多数时候不在家,阿坤和小晃又出去了,韦阿谣忙着配下一批茶叶礼盒,黄溪午已经提早着手祭祀大典的各种册目,兰裕本就乖巧地跟在辛酉后面做事,满永酽楼的人竟只剩个阮梅宁在干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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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梅宁这阵子在盛唐那边的工作还算顺畅,面上与郑梦京还是好好相处的,下午回来想争宠也不能太过明显,只能想法子对唐憾儿殷勤,希望能博得多一丝关注。
偏偏唐憾儿还刻意回避他,只打发阿芥出来推脱,叫他安心把盛唐的事情做做好才是正事,下个月祭祀大典若是出错可是不行。
阮梅宁阴阳怪气的:“不是梅宁夸口,当年我最得宠的时候也没耽误工作,何必拿这话来搪塞我。”
阿芥陪笑:“侧君您别多心,实在是这阵子妻主她太忙了。”
“这话你信吗?”阮梅宁把手上的汤塞给他,“当初你和笋小君夜里作妖,还是我帮忙解了围,这会儿倒拿我当外人了。”说罢转身就走。
“侧君别恼,阿芥记着您的好呢,放心,您这心意奴一定送到。”
阮梅宁憋着一股子气走了,他倒不是嫌阿芥,只是单嫉恨郑丝羽还不够,又把这账记给阿笋记了一笔。
更别说,郑丝羽忽然受了冷落,原就心里不忿,此时发现霸宠的竟然是个小通房,简直是气坏了。
一时间,阿笋就成了众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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