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疏疏觉得此人简直是变态!
可是她如今已经身处狼窝,毫无反抗的余地。
看来,目前只有一个人可以救她了。
她一直在刻意拖延,只希望蓉儿能早点递出消息……
心中这么想着,魏槐翀的手指已经伸向她腰间的系带。
感觉到腰间松动,她吓了一跳,连忙摁住他作乱的大掌,惊恐地道:“你不是说让我考虑吗?”
魏槐翀俯身而下,再次将她压在榻上,讥讽地声音在她耳畔:“你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此刻在想什么,你在等着太子来救你,可是,他今夜恐怕是来不了了。”
柳疏疏的瞳孔因为恐惧而骤然缩小,这一次,她是真的有些怕了:“你……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本王不妨告诉你,今日之事其实是晋珩与我做的交易,他让永宁郡主向我讨要一件东西,而我开出的条件是你。”
“晋珩……晋太傅?我与他未曾有过瓜葛。他怎么会……”
“无需有瓜葛,只要有利益就会存在交易。”
“但是这又与太子有什么关系?”
“晋珩此人心思深沉,他早就料到这一层,提前将太子支开了。此刻你的太子殿下怕是正在不知道何处与旧情人耳鬓厮磨呢,哪里会记得起你这个曾经的救命恩人?”
旧情人除了柳清莺她也想不到别人了。
她一口银牙几乎都要咬碎了,恨恨地道:“那柳清莺与晋珩是什么关系?”
“据我所知,应该没有关系。”魏槐翀笑了笑,又道:“不过只要利益相通,就可以有关系。”
“看来你也不清楚其中牵扯?”
“无所谓,本王不关心他们有什么牵扯,只要不危及到本王就由着他们去了。”
她一时无言,脑海里乱成了一团麻。她觉得自己被魏槐序背叛了,愤恨的情绪顷刻间几乎要将她淹没。
于是,在魏槐翀再次凑过来时,她报复式的伸出手臂勾住他的后脖颈,微微仰头主动吻住了他的唇。
他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摁住她的后脑勺,化被动为主动。
衣衫落地,赤裸着上身的男子抱起娇弱的女子朝着内室走去。
床帐落下……
柳疏疏脊背沾到床榻的一瞬间忽然清醒,原本有些迷茫的双眸仿佛凝结了一层冰霜,她扣住魏槐翀的一只手腕,手掌反转,一根银针便出现在她的两指之间。
魏槐翀意识到不对劲,正要还击,下一秒他就突然浑身酥麻,瘫软在了柳疏疏的身上。
“你使阴招……”他咬牙撑着身子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
“安王殿下,你忘了我还会医术哦。”她轻声在他耳边道。
“敢伤我,你也别想安然离开安王府!”
“这倒确实是个问题……”
她使力想推开身上的人,忽然被“砰——”一声巨响吓得一哆嗦,手肘一软就没有推动。
“疏疏,疏疏你在哪儿?”
竟然是魏槐序的声音。
柳疏疏心下一喜,也顾不得许多,连忙回应着:“我在这儿……”
可话还没说完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用力把身上的人推到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乱七八糟的衣裳。
可下一秒,魏槐序已经掀掉了床帐。
没错,是生生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