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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赵鸢安排好豆豆,假装听不见自家公公婆婆的怨言,只对刘建军说了一声:“我有事出去一下。”
刘建军问:“怎么,去照顾厉晴?”
赵鸢点点头,原以为他必然也要有抱怨,没想到他却通情达理地说:“嗯,厉晴最需要朋友的时候,你去帮忙是应该的。我今晚也要出去应酬,换件衣服就走。豆豆让爸妈照顾一下,好在今天没有什么奇葩作业,让小孩看看电视就打发过去了。”
赵鸢开车接了厉晴,一路开到她的小区里。拆迁安置小区里楼的密度很大,但是路灯却异常昏暗,感觉到处都是黑压压的很压抑。赵鸢一路开到小区里,好容易找到一个暂停车位,熄了火。
厉晴掏出电话,打算打电话给陈冠,让他开门。
正要按拨打键,赵鸢捅了捅她:“哎,你看那是谁?”
厉晴抬头从车窗往外看,那个身影她再熟悉不过了,是衣衫齐楚的陈冠。不过,他身边还有一个影子,娇小玲珑,穿着伞裙。
“能不能开点窗?”厉晴问。
赵鸢依言打开车窗。
小区里安静,那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飘了过来,客客气气的好像是在送别。赵鸢四下一顾,这地方离厉晴公婆住的安置房特别近。她心里有点明白过来。
那女孩子的声音飘过来:“别送了,我自己叫滴滴。你爸妈人真好,帮我再谢谢他们。”
陈冠的声音:“我离婚这些年,真是够幸运遇到了你。”
女孩子娇羞的声音:“我也是……”
陈冠握着那个女孩的手,甜蜜蜜道:“那我送你到小区门口,看你上车。”
于是两个人携手而前,像一对情侣。
赵鸢看着他们的背影,骂了一声:“简直是奸夫淫.妇!”想了想又说:“不,好像是陈冠在欺骗她。你现在打个电话过去,撕开他的画皮!”
厉晴面无表情,只有双眸映射着昏暗的路灯光,显得一闪一闪的。她死死地捏着手机,半天都不拨打电话。赵鸢以为她气得犯傻了,正想再次提醒她,厉晴却说:“都开始相亲了,那老两口真是想抱孙子想疯了啊!”
过了一会儿,她微微地笑了:“好的,他要当过错方,我成全他。小鸢,咱们回去吧,屋子里那点东西算什么呀!”
虽然连门都没进,但绝不算无功而返。赵鸢明白了厉晴的想法,也不由震惊:原来恨毒了,人也是潜力无限——作恶的潜力更是无限!
她把厉晴送回了学校,又回到自己家。
豆豆已经睡了。赵鸢亲了亲女儿的小脸蛋,然后在老夫妻俩震耳欲聋的《马大帅》主题曲中关上了自己卧室的门。
刘建军还没回来,大概又是一场觥筹交错的应酬,大概回来又是大吐一场,留一房间的酒臭味。
赵鸢默默地叹息一声,点了熏香,然后洗了个澡。泡在浴缸里,打算把一应的“丧”都浸泡掉,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但是想着之后刘建军回来,还要花时间伺候醉醺醺的他,心里就更丧了。
洗好澡,她到床上刷朋友圈,恰好看见邓红梨转发的几篇文:《爆炸:新施教区快看过来》《择校不如择师,选个好班主任要注意什么》《私立小学入学考试大pk,爹妈你会多少题?》……
她猛然想起豆豆上完大班也要上小学了。她和刘建军都不是名牌大学毕业,豆豆也不是特别聪明的孩子,上私立的话考核压力有点大;但他们家的学区是个优质公立,只是择师什么的都要找关系托人,看来也要提上日程了。焦虑感顿时来了,给邓红梨点赞之后,赵鸢把几条微信文都转发在自己的朋友圈里,配了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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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流泪的表情图。
果然这是大家共有的焦虑点,一会儿点赞就排了长队,还有一些无干痛痒的评论。
赵鸢刷得无聊,恰恰听见刘建军开门的声音,抬头一看,他神清气爽地进来,一点喝醉的样子都没有。
赵鸢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笑问道:“嗬,今天没醉啊?跟谁聊那么欢实,聊这么晚?”
刘建军解开外套挂衣架上,绕过赵鸢的床含糊不清说:“几个投资的朋友,谈些实事,所以只喝了点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