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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军宽衣解带,然后仰躺在床上,笑着对赵鸢说:“你上来。”
赵鸢没动。
刘建军闭目等了一会儿没反应,睁开眼对赵鸢勾勾手指说:“老夫老妻了还不好意思啊?上来吧,让你占主动,想怎么爽就怎么动。哈哈哈哈……”
赵鸢看着他笑得皱成一团的脸,依旧没动,最后说:“我今天没心情。”收拾了睡衣打算先去卫生间换上。
刘建军跳起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拽得她疼得叫了一声:“你干嘛!弄疼我了!”
刘建军松了松劲,但依旧拉着她没放:“你干嘛呀?回来怎么净跟我矫情啊?没睡过怎么地?”
赵鸢看他横眉的模样,没敢硬拒绝,说:“能不能让我先去洗个脸、换个睡衣啊?”
刘建军这才放开她,恢复了一点笑模样,说:“那你快点。”
赵鸢逃也似的奔进了卫生间。
她锁着雕花玻璃门,对着大镜子开始换衣服。镜子里的她有着修长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皮肤粉白细嫩,身形凸凹有致——这是上天赐给她的,但也是用刘建军的钱做美容美体做出来的、练瑜伽普拉提练出来的,生孩子之后依然保持着休息充足、运动适当,才能恢复得这么好。
可此时,她对着自己漂亮的身体,觉得想哭。赵鸢甚觉自己就像个高级的妓.女,把自己养护得很好,然后就是为了呈现在客人面前,让他欣赏、让他兴动、让他发泄。
越是美好,她越舍不得把这一切呈奉给刘建军,她觉得他不配。
刘建军在外面不耐烦地问:“换个衣服怎么要这么久啊?”
赵鸢擦干眼角雾蒙蒙的泪水,把外头的T恤裙脱掉,换了另一件保守的睡袍。
刘建军看着她那件睡袍:从上到下裹得满满的,只露出脖子和手腕,但是睡袍的颜色很漂亮,诱惑的紫红色,特别衬皮肤,显得她那点清冷的样子都增了娇媚。
男人伸手把她拉过来,先从领子里吻她的后颈脖,再伸手去解她的腰带,嘴里还喃喃地说:“小鸢,你太漂亮了!真的,太漂亮了!”
赵鸢的眼前蓦然出现了那张网红脸,那个女人千娇百媚地从刘建军的公司楼上下来,大大方方和王主任调情,被他摸了屁股还“咯咯咯”地笑;或许,前几天躺在她的床上的,也就是这个年轻的女人,张着牛血红色的嘴唇,闭着两层假睫毛的眼睛,装着被五分钟的刘建军做到了高.潮。
她想起事后,这个网红脸的女人用她的浴巾洗了澡,抠出她的面霜涂了脸,用她的梳子梳了湿.漉.漉的长发……
赵鸢一把撑住正准备骑跨上来的刘建军的胸脯,睁眼正色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什么那个女人?”刘建军一脸震惊,然后某处迅速软了下来,撇开脸几乎不能正视赵鸢,却下床在窗台边抽着烟发火,“你神经病啊?!哪有什么女人?你妄想症吧?!”
赵鸢很冷静,他无来由的火发得越大,说明他现在越心虚,不然,他难道不该是质问?怎么会净在指责她“妄想症”呢?
赵鸢没和他吵架,只是拉开空调被钻了进去,塞上耳塞,世界果然清净了。
男人虽然恼火,但尊严还是要的,亦不会在这样难堪的时候还想着床上那些事儿了。
早晨,赵鸢被粗鲁地推醒了。
刘建军已经起身了,没有睡好造成的硕大眼袋挂在眼睛下面,撇着嘴唇,鼻翼两侧深深的法令纹几乎垂到下巴。
赵鸢问:“干嘛?才几点?”
才五点多,天蒙蒙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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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军面无表情,问:“你听说什么了?”
这是套她的话。赵鸢翻身说:“什么都没听说。”
刘建军冷笑道:“你说罢,谁又给你下眼药了?传这些谣言的,通常都是有目的的。”
赵鸢翻回去看着他,说:“我没听任何人说。咱们房间有别人睡过,你以为我察觉不出来?”
刘建军怔了怔,随后道:“哪有!乱猜什么呀?”
赵鸢冷笑道:“好的,反正那几根头发我已经扔掉了,看发色就知道是谁。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