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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她在微信通话中仍是很小心,“石教授在上班吗?”
对面“吃吃”地笑起来:“怎么这么客气叫‘教授’啊?”
然后在赵鸢松劲的时候,他低声说:“学生都回去了,但我这里还有不少基建的工作,带的几个研究生也有在学校完成一些工程建模的,我时不时要去看下——所以,算是在上班吧。”
赵鸢放松笑道:“连暑期都享受不到,真辛苦呀。不过,听你这口气,也不算忙?”
“不忙。”他直截了当地说,“欢迎你来玩。”
赵鸢真的说:“那我就到J大来咯?”
这时,石清源倒犹豫了一下:“现在?你吃饭了没有?”
赵鸢摇摇头:“没有。”顺势瞟了一眼时钟:已经快一点了,估计到他那儿就得一点半以后了。
她听见石清源说:“食堂都没饭了,我们出去吃吧。”
赵鸢很驯顺:“好的,你说去哪儿?”
石清源“嗯”了一会儿,说了一个地名,赵鸢有印象,就在J大旁边,包厢特别私密。她恍若了然他的心思,笑着说:“好的。我在那里等你。”
那个地方叫“云阁”,赵鸢到了地方,刚掏出手机想问问哪个包厢,服务员就主动过来问:“是石先生一起的吗?”
赵鸢放下手机:“对,是哪个包厢?”
穿着旗袍的服务员不说话,微笑着伸手向前,把她带入了一间包厢。
里面曲径通幽一般,层层的仿古槅扇,拐进去后又是大理石的台面和精编的藤座椅,看着就生出夏日的清凉。服务员只在门口伸了一下手,就倏忽不见了。
石清源坐在里面,张开双臂微微地笑,好像已经等了好久一样。
他看见赵鸢,指了指桌面:“饿了吧?我其实已经在学校食堂吃过了,不过还是给你推荐这家的干丝,正宗的淮扬风味,很精致。”
大理石桌面上菜色已经摆好了:一份温热的煮干丝,一份晶莹的醉蟹,一份碧绿的菜心,不多,但是一看就是清爽落胃的。
赵鸢是真饿了,坐下来吃煮干丝,没想到清汤白煮的干丝,看起来不起眼,尝起来却鲜极了。“好好吃啊!”她像个有了新发现的小孩子似的说道。
石清源爱抚地摸了摸她挽起的长发,特别拨弄了两下她绾发的仿古玛瑙簪子。
“噫,这家店能得刘太太这样见多识广的名媛的赞叹,真是蓬荜生辉。”他笑道,“不过,这道干丝确实是精品,看起来简简单单清水煮的一样,其实和开水白菜一样,奥妙都在汤里。”
他伸手指点着:“以鸡汤和金腿汤为主,吊入干贝和鲜蛤,再加冬笋和干香菇,增加味道的层次。但是煮干丝的时候,所有汤渣都要滤掉淀清,所以看起来只像是普通的茶色汤汁,可是味道都进去了。”
赵鸢一碗干丝就吃得舒服极了,醉蟹和菜心锦上添花,总量也恰到好处,既不让人有浪费食物的罪恶感,又不会饱得撑圆了肚子。
吃完,抹了嘴,赵鸢回身看着仍坐在长条藤沙发上的石清源,他略一挑眉,仿佛在问“吃饱了吗?”她便心有灵犀地点点头:“第一次吃到这么棒的午餐。”
“是吗?”他张开双臂,“抱抱。”
已经有了那层关系,赵鸢毫不犹豫地坐在他身边,让他环住了自己的腰。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出口就像吟诗,但并不轻浮卖弄,而是深深地嗅着她头发的香气,“真好……”
赵鸢不仅没有愧疚感,反而觉得这才应该是她的爱情,所以比他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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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伸手捧着他的脸颊,就吻了下去。
石清源好像有些猝不及防,但少顷也习惯了,于是从应对她的攻略,再到自己主动,吻得赵鸢迷醉不已。他伸手拔掉了赵鸢的发簪,她带着芗泽的长发顿时散开,披散着落在雪白的脸颊旁。
不觉间,赵鸢已经仰躺在藤沙发上。沙发不长,她的腿只能蜷着,长裙滑落在脚踝的位置,在沙发面儿上铺陈出一朵鲜艳的红花。而男人的手轻轻一撩,然后看着那爽滑的料子泻水一般滑落到另沙发一侧。
赵鸢感觉到双腿的凉,而心里热乎得“怦怦”直跳。
空调打得不高,藤沙发面儿已经磨成了棕红色,特有清凉感。
只有他的手抚过,才会带来舒适的温暖,赵鸢片刻就呼吸发紧起来,双目微饧,含情脉脉地看着石清源。
石清源哪里还忍得住,低声俯在她耳边问:“可以吗?”
赵鸢“吃吃”地笑,妩媚得像是引导他的姐姐:“你说呢?这还问?又不是小处男,图样图森破。”
男人目光微凛,笑道:“你嘲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