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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鸢在自己打车回城里的路上,接到了邓红梨的第二个电话。
她主动说:“我挺好的,你放心。我这里在往学校赶,你看到豆豆,让她在传达室等我一下,我耽误一会儿就到。”
邓红梨小心翼翼问:“没打起来吧?”
“没。”赵鸢想:石清源毕竟不是大金链子,他这种装×的男人,不会轻易动手,免得失掉他的形象和风度。
邓红梨说:“晚上要不要我陪你?”
赵鸢由衷地感激她,但是还是说:“不用了,我知道你很忙,这阵子叫你帮助了我那么多,已经是感恩不尽了。”
邓红梨说:“别介。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劝说你,我只是觉得,人被狗咬了,不能指望着咬回去啊?生活还得继续对吧?对了,今天小晴不看晚自修,我让她来陪陪你吧?”
赵鸢觉得这两位朋友真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幸福。她说:“好,我自己和小晴联系吧,正好请她来我们家吃饭。”
厉晴果然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还说:“主菜我去买!你备好蔬菜就行。我已经吃了四天食堂,快吃吐了,今天一定要做些好吃的!”
赵鸢到家,让豆豆写作业,她和随即而来的厉晴一起开始做饭。
两个人洗、摘、煮、炸……欢欢乐乐很快就做了六菜一汤,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真香!”厉晴吸了一口饭菜的气味,陶醉地说。
然后变魔术一样从购物兜里掏出一瓶桃红葡萄酒:“看你一向家里都备这种酒呢,我也买了一瓶。”
粉红色的酒液倒在杯中,整桌碗碟似乎都提升了逼格。
厉晴喝了点酒,笑道:“真的很好看、很好喝哈!我吃饭的心情都不一样了。”
看了一眼赵鸢又说:“都忘了夸了,你的新发型也很好看呢!”
在女儿面前,赵鸢总是尽量显得笑容可掬、元气满满,所以笑着回应道:“是吗?看来改变发型是成功的!来,我给你再倒点酒。”
厉晴和赵鸢痛痛快快干掉了一整瓶酒,两个人便都有一点醉了。赵鸢说:“小晴,我这几天人很难受,你明天忙不忙?不忙的话,今晚不回去了好吗?我有好多好多话要找人说……”
说完,却打了个哈欠。
厉晴看她眉目泫然的样子,立刻答应下来:“好的,好的!我陪你聊,但你现在先去休息会儿,才能有精神不是?我来看看豆豆的作业。”
她是专业教师,赵鸢当然放心,于是简单把碗刷了,倒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
大概是太累了,再醒过来时,看见厉晴盘膝坐在沙发上她的旁边看新闻,声音调到几乎听不见。
赵鸢捂着头起来,问:“几点了?”
厉晴笑着说:“都快十点了。”
“糟糕,还没给豆豆洗澡。”
厉晴笑着说:“我先就帮她放了水,她自己洗的呢!其实你要放放手,豆豆都快上二年级了,这些自己的事情她自己都可以做的。”
赵鸢承认自己对豆豆是包办宠爱得多了些,她无奈地笑道:“你知道的,原来她爷爷奶奶老两口宠她宠得更厉害呢,要是豆豆的事情我不帮她全部打理好了,我一定要被他们俩责怪‘真是不负责任的妈妈’,所以我也像被他们俩养成习惯了一样,事必躬亲。”
她由衷地钦佩:“小晴,还是你懂教育!”
厉晴笑了笑,关掉了电视机。她说:“人都有知识盲点,比如说我对教育确实是比较懂一些,但是其他方面却不如你。你今天一直对我千恩万谢的,其实我也特别想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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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你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这点恩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厉晴到厨房给赵鸢倒了一杯凉白开水,然后继续盘膝坐在她的身边:“红梨已经告诉了我,你现在在感情上遇到了一个坎,让我来劝劝你。我自己吧,其实恋爱和婚姻也挺失败的,但是离婚之后又反省了很多很多,人在复盘的时候比较容易清醒,发现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也希望我的这点经历可以帮助到你。”
赵鸢垂头说:“是的,我以为我爱上了一个对的人,后来才发现,他根本不把我当一回事。我那时候破釜沉舟和老刘离婚,原因之一也是因为太爱这个人了,所以觉得无法再和老刘生活哪怕一天,和老刘的每一次性.生活都感觉像是在背叛这个人一样。可是现在,我发现他原来很渣很渣,心里又不甘愿。”
“你想报复他吗?”厉晴问。
赵鸢点点头:“是的。”
“就像那时候我想报复陈冠以及他的一家一样。”厉晴“咯咯”地笑着,得意地掠了掠刘海,“真的,报复成功的那一瞬间简直是快乐翻了。包括我后来听说陈冠二次离婚,被分掉一大笔钱,他那畜生妈脑梗发作,不得不卖了一套拆迁房来治疗,现在瘫痪在床上再也跳不了广场舞了,他单身一人伺候老妈,没有姑娘看得上他,生活得越来越糟糕,我心里也是快乐翻了!想想要是我没和他离婚,现在苦哈哈伺候他老妈的就是我了。”
“小鸢,你要相信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厉晴快乐地说,“我支持你报复,真的!但是报复要报复得有手段。”
她们俩洗洗漱漱到床上继续聊。
赵鸢真挚地请教:“我该怎么做呢?”
厉晴说:“我觉得,你首先和刘建军复婚吧,让他先绝了希望。而且,老刘接你拿电瓶车那次,我觉得老刘好像也是愿意的。”
赵鸢皱了皱眉:“好马……”
“不吃回头草?”厉晴嗤笑了一声,“你单身,那个大学教授怕你什么?叫外人说起来顶了天是没良心的死男人出轨,而你是个往起贴的小三儿,现在这种事多得不行,都不算个事儿。但是如果你是别人的老婆——还是和他有一定工作往来的人的老婆,那么他的性质就恶劣了。”
她捅了捅赵鸢轻声问:“他那时候有没有帮过老刘什么为难的事?”
当然有!刘建军和六建花国成的那场撕逼,最后就是靠石清源解决的,而且解决之道,也就是刘建军拿她和石清源的婚外情为把柄,逼着石清源把事情处理了。
但是,赵鸢还是犹豫了:“讲真,和刘建军复婚,那不是好马吃回头草,那是要吃回头屎了。我实在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