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一脚踏入青楼,却被外头的两位打扮清新脱俗的女子阻止。
“小公子,今日楼中乃是西域舞娘表演之日,若是无请柬和令牌,可是进不去的。”
这番行事作风实在是令许漱婳惊诧,很是不能理解。
难不成如今青楼都已经开始不接待客人了?
“我有银子,为何不让我进去?”许漱婳已经让县令同捕快在马车上等着,因她怕打草惊蛇,在县中多数人都能认出捕快,毕竟他们一个个的杀气腾腾,与寻常人可大不相同。
拔出腰间的折扇来回的晃动,许漱婳一副风流倜傥贵公子的模样,她将折扇合起来之时,顺势扣住了青楼女的下巴:“模样倒是标志,不知小爷今日如何才能进得去这暮君楼?”
青楼女目光幽深,对许漱婳这番表现很是不满,她一把将其折扇打开,语气很是强硬:“公子,奴家已经说过,今日楼中只招待有令牌和请柬的客人,若是没有,便请回去罢。”
看来这女人是软硬不吃,许漱婳清楚,这暮君楼今日恐怕很难进去。
站在外头尚可听到里面传出的各种销魂之声,有些声音实在是令闻者心神惧怔。
西域之女向来擅长蛊惑人心,许漱婳不知青楼特地找来那些西域女子究竟意欲何为,如今闭门不见客,便是说明不是为了银子。
她吃了个闭门羹,只能另寻法子。
左右进入这青楼并不是只有光明正大一条路。
见人来人往,进去的大多都是一些华贵服装之人,许漱婳盯着那些人,便打起了小九九。
若是她能拿到那些人手中的令牌,便一切好说了。
可是一想到马车中还有县令与捕快,便又有些发愁。
一枚令牌兴许有机会拿到,可如何才能拿到那么多枚?
更何况,来这青楼探查的可不仅仅是他们几位,只是裴策还未赶来。
当然,昨个儿小跟班听说要查慕容家产业下的青楼时,可谓焦急的很,生怕牵扯到了他家慕容姑娘。
若是不出意外,他同山匪头子也会悄摸的来打探消息。
许漱婳将拿不到令牌一事告知县令同捕快,见二人面面相觑,似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许漱婳索性拍了拍胸脯:“其实要民妇说,此事想解决倒也不难,不过是找几个人劫了他们的令牌。”
她掀开了马车,恰好看到不远处两名纨绔子弟争相朝着这边前来,他们腰间赫然便是此次青楼派发下去得令牌。
“此事恐怕不能轻易妄动,毕竟若是被人察觉,会引起恐慌。”
县令并不希望去劫持旁人之物,但是想要彻查青楼,若是没有令牌又不能直闯入进去,恐怕别无他法。
一想到这些,县令面露迟疑,倒是捕快撩开袍子便要冲出去。
“大人,小人这便去将令牌抢来,大人放心,既然不会出现其他意外。”
县令有些踌躇,一时间不知是否该同意捕快和许漱婳的提议。
“既然如此,那便如同你们所说。”县令语气有些无奈:“只是行事需小心谨慎一些,切莫被人发现了端倪。”
听县令如此说,捕快领命前去。马车上便只有许漱婳同县令大眼瞪小眼,反倒是县令觉得有些尴尬,率先反应过来,他移开了视线,轻咳几声:“许姑娘这般打扮成男儿郎的模样,竟一时间难以分辨,若非认识,即便是本官怕是也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