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低眸,想要去看看安泽的表情,恰好看见,安泽低着头,轻轻抿了抿唇。
不得不说,安泽的头发真的好软啊,不同他本人长相的凌冽。
此时,他的头发自然垂落,软塌塌地搭在额前,微微遮住一些他的眼眸。
但是看着这样的安泽,总归还是有点不真实。
总觉得现在的安泽,有点晕乎乎的可爱。
好不容易有了安泽这样顺从的时候,阮软挑衅般地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手,就举起了他的下巴。
看着安泽有些泛红的脸颊,“你是不是喝酒了?”怪不得她觉得今晚的安泽怪怪的。
安泽乖乖点头,眼睛有些朦胧,努力睁开眼睛,看清了眼前人,果断搂住了阮软。
阮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差点就被安泽的环抱,给撞倒。
还没等她对安泽生气,就感觉腹部一阵痒,低头一看,安泽正晃着脑袋,在她的肚子上钻来钻去。
这样反差萌的安泽,可是阮软从来没有见过的。
阮软回忆着,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安泽喝酒都是向来有度的,从来没有喝醉过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可是转念又一想,安泽回家都多久了,他还下楼扔了趟垃圾,还顺便把自己带上来了。
阮软想通了,不是安泽喝酒有度,也不是他的酒量好,而是他的醉意来的晚。
她伸手戳了戳安泽的额头,“你不是很狂很拽吗?不是还要在我面前抽烟,打算吓唬我的吗?”说着,像是要泄愤一样,戳安泽额头的力度,更用力了。
安泽摇摇头,甩开了阮软作恶的手,“我没有要在你面前抽烟。”语气还带着些委屈。
没想到安泽还会回答自己,但是一听他还会回答,阮软的兴趣,顿时就上来了。
“那你那天为什么在我面前叼着烟,如果有打火机的话,你是不是就要抽烟了?”抽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她要制止安泽这种伤害自己身体的行为。
虽然现在没有,她知道,但是以后也要避免啊,像他这种现在每天谈生意的人,陪客户,不是抽烟就是喝酒。
安泽抬起眼,疑惑地仰起头,看着阮软,看了许久,阮软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
“不是的。”
“为什么?”
“因为吸入二手烟比吸入一手烟危害大。”
阮软有些发愣,看着安泽一脸认真的表情,阮软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一只手狠狠地揪住了。
她低眸看着安泽的薄唇,犹豫了几瞬后,俯身亲了上去。
本想离开,却被安泽握住了手腕。
阮软睁开眼睛,就看见安泽正望着自己。
这人接/吻居然是睁着眼睛的!
阮软也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是醉着还是已经醒了,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去想这件事情。
指尖微凉,安泽抬起阮软的下巴,见阮软睁开了眼睛,安泽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两人睁开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对方。
酒醒后的安泽,看着这样的阮软,转瞬间差点又醉,他低下头,不去看阮软的眼睛。
就这样压着阮软,缓了好一会儿,才努力地有些平息了自己的呼吸,以及那快颗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脏。
把自己的意志,从坠落的边缘,硬生生地扯了回去。
安泽站起身,转身想要离去,却被阮软拽住了衣角。
“怎么了?”安泽声音沙哑地不像话,他知道此时的自己,不能再回头看她一眼,因为他努力了好一会儿,才拉回来的一点微薄的自制力,此时真的已经岌岌可危了。
没有人能够自制力强到,两次在自己心爱的女孩主动靠近自己的时候,还能保持不变。
阮软不由地发自内心地在背后白了他一眼,声音也有些沙哑:“安泽,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在一起,也未必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是哪样的事情,不言而喻。
安泽没说话,却也没动,他闭上了眼睛,努力地克/制着自己。
直到阮软从沙发上,扯着他的衣角,勉强撑起自己发/软的身/躯,见他闭着眼睛,阮软也闭上了眼眸,踮脚吻了上去。
安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脑袋发懵。
这一刻,他的理智真的不复存在了。
两人再次跌回到沙发上,可最终也只是在安泽的/强/烈/压/制/下。
阮软被他抱进了卧室里面,轻轻地放到床上后,转身去了浴室。
“唉。”阮软叹了口气,看着浴/室紧/闭的门,听着里面/传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心中不由地怀疑,这个人真的喜欢自己吗?怎么自己都这么主动了,他还能这样啊?
阮软望着天花板一边发呆,一边叹气。
天知道,安泽只是问了自己一句“第几次?”
而自己回答了一句“没有。”就因为这句话,安泽把被他/掀/上/去的衣服,又给她/扯/了下来,然后把她从沙发/抱/到/床上,然后他就进/浴/室了。
这个人,他把她看/了/个/遍,摸/了/个/遍,两个人的/欲/望明明都被挑起来了,结果呢!啊啊啊!这个男人好烦啊。
阮软生气地锤了锤床板。
安泽出来时,就看见阮软正咬着牙看着天花板。
一听浴室的门开了,阮软立刻转过头去,看着安泽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
她轻哼一声,把头转去了一边,不再去看他。
安泽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的不对,也没想逃避,走到床边,“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的错。”
“你的错?怎么?想对我负责吗?跟我在一起吗?”阮软现在是真的想不通,她明明是来找安泽质问他为什么不理自己的,怎么现在就到了他/的/床/上/呢?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呢?
……哦,想起来了,貌似是她被/美/色/诱/惑/。
更气了是怎么回事?
安泽抿了抿唇,没说话。
阮软看他这幅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占/便/宜/的人,是他呢。
好像确实是他?不重要!我也被他/占/便/宜/了。
“那你就补/偿我吧。”
“怎么补/偿?”
“你把我的指纹输到你家的密码锁上,然后再给我一张你公寓的门/禁/卡。”
安泽久久没说话,没想到阮软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在考虑许久,才轻微点了点头。
见他同意,阮软立即把自己双手从被子里面伸了出来,作势要让他抱起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