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他也是专注于搞经济。
利用他的特长,开了一家汽修厂。
当今社会汽车越来越多,汽修厂生意相当好。
雷永德手里又有钱了。
他的儿子雷云江别看进去待了两年,没想到两年的牢狱生活还给他镀了金。
出来之后在他那些小弟面前更有权威,更有号召力了。
在县城,尤其是东南街这一片儿,很有势力。
雷永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感觉儿子有号召力,挺能干。
爷俩在街上那是相当牛逼。
不过他们牛逼归牛逼,但要是还想报复梁秀香,实力还是差了点。
因为梁秀香的厂子干得相当好,生产的汽车配件据说都卖到省外去了。
原来看起来院落过大的农修厂,现在却是显得特别拥挤。
据说原来空旷的大院全部成了车间。
厂子大门口每天都出出进进的车辆,或者是送原料的,拉钢材的,或者的就是来拉货的。
生意越干越大,看样子及整个县城都要盛不下她了。
雷永德一个小小的汽修厂,跟梁秀香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再加上梁秀香有五个哥哥和好多侄子,这在东南街也是很有势力的一家人。
雷永德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去惹梁秀香。
最多就是指使几个特别要好的司机,对外大肆抹黑梁秀香厂里的配件。
诸如什么换了她厂里的配件以后,车子出了什么毛病,配件质量太差一类。
也就那么几个人出去吆喝,根本不是事实,也不管什么用。
后来那几个司机也吆喝够了。
不过这些事梁秀香都知道。
虽然感觉雷永德就是个跳梁小丑,但要说心里一点都不生气那也是假的。
毕竟雷永德那混蛋明里暗里也用了好多手段搞破坏,一桩一件攒起来,也足够可恨了。
现在三仓把雷云江打成重伤,梁秀香虽然感到很解恨,但是更担心三仓会不会要负刑事责任。
大仓看小姑既愤怒,又替三仓担心的样子,很心疼小姑。
主要是心疼刚才小姑差点被暴怒的雷永德打了。
真要那混蛋失去理智,把小姑打伤的话。
即使你过后把雷永德千刀万剐,可小姑的打终究是挨了。
大仓可受不了小姑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想到这些年雷永德一直在明里暗里报复小姑。
小姑肯定也是攒了一肚子气。
大仓对小姑说道:“姓雷的一次次屡教不改,咱们对他忍得也够可以了。
别看这次他儿子被打成重伤,在我看来惩罚得还远远不够。
我准备让他上门求你。
你不是说就是对他凶残嘛,那就新帐旧账一起算。
我非得让他给你跪地求饶不可。”
啊?
侄子的话让小姑十分惊讶:“这里边没我什么事,他怎么会求到我头上呢?
再说了,现在他是受害者。
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给三仓开脱。
你不是刚才也说了,要是苦主盯着,三仓很有可能涉嫌故意伤害。
那样的话可就麻烦了!”
大侄子淡淡一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但实际操作起来,不是那么回事。
首先雷云江身上案底太多,这样的人不会得到法律的支持。
另外三仓他们跟雷云江根本就素不相识。
也没发生什么事。
雷云江带人过来下手就打,是造成这次事件的主要原因。
首先从这一点上他就应该负大部分的责任。
而且这事关键的一点,他们追打的还有两个当兵的。
打了当兵的这事,可大可小。
关键就是看这俩当兵的是不是在执行军事职务。
这是事情的关键。
毕竟那辆军车是来咱们这里拉物资。
包括送轮胎,也是部队领导安排的任务。
现在被县城的流氓团伙打了,头都破了。
这事要是展开,相信大有文章可做。”
“那也不应该求到我头上啊?”小姑还是不明白。
“这不是还有你侄子我嘛。”大仓笑道:
“我就是要让雷永德去走你的后门,他就只能去求你。
那时候你就狠狠羞辱他一番,出一口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