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苏月姝见林弘深一直沉默的盯着她看,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林弘深捉住在他眼前晃荡的手,亲了一下手背,用脸颊蹭了蹭,说道:“姝儿连玉手都是香香的。”
苏月姝满怀柔情的笑了声:“花言巧语,我看殿下跟桐儿也没什么分别。”
“你怎么能拿我跟那个疯丫头比呢?”林弘深佯装生气的嘟了嘟嘴。
“一个甜言蜜语净说浑话,一个口齿伶俐专哄人开心,有什么不对?”
“甜言蜜语我可只给你说,我才不像苏月桐那般花心呢。”
“是是是,姝儿错了,请殿下恕罪。”
“哼,我生气了,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林弘深蹬鼻子上脸的开始傲娇起来,赌气般转过头。
“那我只有用殿下最爱吃的梨花糕赔罪了。”
苏月姝好笑的歪着脑袋看着生气的林弘深小朋友,用美食诱惑着。
“一盘梨花糕就想收买本殿下,哼,不够。”
“那姝儿还能做什么才能让殿下高兴呢?”
“姝儿亲亲我,我就不生气了。”
鱼已上钩,林弘深转过头向着苏月姝撅起了嘴。
苏月姝犹豫了下,一直以来都是林弘深主动的,她的脸皮可没有他厚,也没有苏月桐那般的勇气。
转念一想,成亲这么久,有了夫妻之实,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
下定决心的苏月姝眼一闭,红着脸对着那张薄唇就亲了上去。
只是浅浅一吻,苏月姝依旧心跳如敲钟,慌里慌张的站起身道:“我去做梨花糕。”
看着苏月姝落荒而逃的身影,林弘深摸舐着朱唇停留过的地方,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笑了。
盛夏炎热,树上的蝉吵得林衍脑仁疼。
但更让他头疼的是苏月桐的穷追不舍。
自马球场后,苏月桐又作了几次妖。
扮作下人偷偷入府,正要潜入林衍卧房时被长喆发现后赶了出去。
改日又以邀他打马球为由约他出去一战,他以天气热不愿出门拒绝,她居然在王府门外大声敲锣说他不敢对她对打。
过几日又让太子骗他出府,去郊外踏山游水,一路上像颗牛皮糖似的粘着他。
他早该知道苏月桐跟林弘深是一伙的。
可是明明知道外面有多么危险,他与她在一起若是被发现定会受到牵连,他还是前去赴了约。
但这几日倒是安分了许多,没有再来纠缠他。
本以为可以清静几日,但他忘记了府里还有某个人的师傅。
无氏闭关出来后,怕行踪暴露也没去苏家,整日游手好闲的在王府晃荡。
偶尔趁着夜晚偷摸出去,不知去哪。
这几日又开始折磨府中大夫。
“老前辈,请你告诉我那药膏是怎么制作的吧?让我死也瞑目啊。”
王府长廊里,大夫一路追赶着无氏,向他这边而来。
“等你抓到老夫就告诉你,哈哈哈哈。”
无氏明显是在逗大夫玩,不然以他的轻功怎能还与他只差三米。
大夫不放弃的在后面追赶着已是气喘吁吁,无氏却像没事人一般向林衍打招呼:“哟,王爷,你看着气色不太好啊。”
因屋里闷热,林衍坐在树下阴凉处乘风,手中一把无字折扇轻轻摇晃着。
林衍虽隐忍着怒气,但那脸已经黑的如同厨房锅底。
如果他没记错,这已经是他们在他眼前跑过的第三圈了。
“喂,你家王爷生病了,你快去看看吧。”无氏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甚至还转过身跟大夫说话。
“王爷你先撑着,待我抓到他就来给你治病。”
“哈哈哈哈,你是抓不到我的。”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林衍无力的揉了揉额头。
他感觉无氏比苏月桐还疯,有点后悔将他留在王府。
听他们这般大闹王府,还不如苏月桐在耳边叽叽喳喳呢。
至少,他没这么厌恶。
而这边的苏月桐也没闲着,她准备对林衍来次深情告白。
过几日又将是十五,林衍定会再去灵台寺,
虽然在佛门净地行红尘俗世多有不好,但佛祖普度众生定会原谅她的。
苏月桐幻想着将来与林衍携手相守,白头偕老,一张小脸痴笑就没停下来过。
“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