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就好,不是就好。
“是北达。”
北达?也是,能让姜言如此烦恼的,也就是那几个天天不知好歹的北达人了。
当初大梁跟北达暂时成了合盟,但在平分东离之后,北达就再次露出了狼子野心,时不时来攻打东离,从前都是小打小闹,但最近就变得变本加厉,若是再怎么放任下去。
这东离,估计就整个都是北达的天下了。
“既然他们如此不识趣,那便打就是了,东离现在虽比其他国家势弱太多,但半年来,我们也培养了不少将士,又不是不能打。”
虽说这话听起来很是无所谓,但姜言明白其中的郑重。
忽然间,想到了一个人,苏水水担忧的问:“徐虚近来的身体如何了?”
半个月前,他们才将在南疆某个山谷的徐虚找到,但找到的时候,他身中数毒,身体也是残破不堪,他能活着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的身体非常不好,就算有我为他医治,最少也得半年才可以恢复身体基本机能。”
半年,也只能是看看恢复身体机能......
听到这里,苏水水整个人都沉默了。
徐虚这样好的将士,结果去了一趟南疆,就成了这个鬼样子。
她之前去看过他一次,那完全都已经不是人样了,身上没有一处好肉,都是不知什么虫子啃咬的痕迹,好在有姜言在为他治疗。
徐虚这件事,她已经在派人调查了,无论是谁做的,她都会让那人付出代价!
半响,苏水水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这次,就我来吧,我亲自去北达。”
姜言想都没想,回道:“不行。”
她的身体虽然这半年来在渐渐恢复,但长时间的劳累,是万万不可的,若是真的让她去了战场,那这半年来的精心养护,就全部泡汤了。
“不行?那姜言你来说,这东离派谁前去,还是说让我们去大梁借将?士兵好培养,只要下苦功夫,不用一年,我便可以制造出无数精兵,但好的将领,可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培得出来的,你清醒一点。”
刚说完这话,苏水水便有些后悔了。
她......方才话说得有些重吧。
果然,姜言沉默了,在她以为姜言最后还是会屈服于她的时候,他说话了。
他说:“我去。”
苏水水斩钉截铁:“不行。”
姜言可是东离和大梁的宝贝,若是他不在了,徐虚怎么办,沈楚楚怎么办。
说到沈楚楚,事情是这样的。
半年前,苏瑜没死,沈楚楚也没死,只不过前者是因为当初苏水水的那两刀没下死劲,最后留了一条命,而后者是靠着坚韧的生命力活下来的。
沈楚楚当时已经身上被人捅了好几个窟窿,还中了火毒,都已经被人丢到乱葬岗里了,却还是捡回了一条命。
这事当时直接禀报了苏水水,她连夜让人将人送回东离,治了半年的病,现在总算可以下床了,可虽然动是能动,但身上的余毒还未清干净,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好。
“你不必担心我,你现在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去战场太过冒险,加上你身上的伤还需要调养,所以还是我去。”
“我的伤早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去北达我比你更加合适,而你不一样,你的身份跟我不同,你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大梁的皇帝,会对我做什么,谁也不清楚。”
苏水水说这个完全是有理有据的,因为这大梁皇帝每个月都会写信,“慰问”她一下。
而信件大部分内容,都是有关他的十皇子,也就是姜言的身体安全问题,甚至连他的心理状态也问到了,生怕他这个儿子来东离,吃不好,睡不好,还不开心。
每到最后一句,都是这样写的:若是言言有问题,朕必拿你是问!!!
没错,还加上了灵魂三个感叹号。
可见姜言在这个大梁皇帝心里的地位是有多么重要,而拐走他的坏人,也就是她,有多么的可恨,那每次的笔墨都恨不得直接侵染了信封之上。
二人继续在这里争执不下,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理。
忽然,一个小太监,急急忙忙的来到城墙之上。
先生匆匆行了个礼:“拜见女皇,皇夫。”
“怎么了,如此急慌。”
那太监先是看了姜言一下,最后还是回道:“陛下,狗蛋他又在寻死了,这次奴才也拦不住了啊。”
狗蛋便是苏水水给苏瑜起的名字。
“他敢,他的生死,是由朕来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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