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殿内上首的牧良辰发怒也好,殿内众人劝解也罢,而未发一言。
看着面带嘲讽冷笑的上官天泽,牧良辰和左相成焕绾有些挂不住脸,却又不敢发怒的说道:“早闻将军勇猛过人,用兵如神。”
“面对如今危局,不知而今可有良策教我?”
听到这话,上官天泽从殿内软垫之上站起身来,随意行了一礼。
目光扫过殿内众人,心中瞬间闪过无数思绪。
对着殿内的众人暗骂道:“真是一群废物,连军国大事都能能轻易泄密,而今连累我也得和你们一同受累。”
面容之上却是不变分毫,沉声说道:“而今危局,难道诸位朝中大人在我等到来前没有个谋划?”
“还是说诸位大人对而今危局视而不见,意于欲降于各庭督府?”
听到这话,殿内众人,大多面色一变,内心苦涩无比。
心道若是能降就好了,自己这帮人是反对四庭督府的主力和谋划者,以前没少对四庭督府作威作福,使绊子。
而今这朝廷势微,自己等人又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本钱。届时四庭督府杀来,怎么可能放过自己这些既不能带来任何利益,还有着旧怨的仇敌?
是故,一个个纷纷表态自己坚决忠于“九牧国”朝廷,誓与九牧国皇帝牧良辰共存亡,摆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上官天泽目露轻蔑之色,转而说道:“既然如此,诸位大人且说说你们之前所做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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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刚才还在积极表态,一副忠心耿耿的殿内众人皆是一言不发。
沉默之下,左相成焕绾无奈说道:“而今形势危急,是以就是想问问将军能有几分把握挡住各庭督府的贼兵,还我“九牧国”朝堂一个朗朗乾坤。”
听到这话,上官天则面容瞬间一沉,心道:“老东西,真是打的好算盘。自己闯下的祸端,现在想让我来给你们顶着。做什么美梦呢!”
冷哼道:“好,既然左相大人问完了。那就该我问问了!”
“既然想要我御敌,那“九牧国”朝廷现在还有多少兵马,多少粮草,多少城池?”
看着面容尴尬的殿内众人,上官天泽毫不客气的接着说道:“好,既然你们不肯说,那我来替你们算笔账。”
“众所周知,“九牧国”朝堂一直以来都是号称拥兵二百余万。”
“而这二百余万兵马,除却四庭督府的七十五万大军,和各诸侯世家的四十万兵马。“九牧国”朝廷实际能控制的兵马能有多少?”
“最多不过百万而已!”
说着,上官天泽不理会左相等人苍白的面色,继续说道:“而这次“九牧国”朝廷派出去攻打四庭督府的兵马是多少呢?”
“足有一百一十五万之众!”
“这个数目,可大大超出了“九牧国”朝廷所能控制的实际兵马数量。”
“纵使这一百一十五万大军之中,亦有不少忠于朝廷的世家兵马,可也绝对不会超过二十五万之众。”
“是故,现在“九牧国”朝廷兵马总数不会超过十万。”
“再除却镇守各地的零星兵马,以及我进城之时的观察。”
“现在别说调集大军了,恐怕这偌大的京都之中,可用兵马都不一定超过两万吧!”
看着面色惨白的殿内众人,上官天泽毫不留情的说道:“更何况,“九牧国”朝廷当初为了保证百万大军能顺利行军,对四庭督府作战,这粮草辎重也是没少运往各军吧。”
“现在,恐怕就算是这集天下财富的奢华京都城中,府库之内也未必有可供五万兵马使用两个月的粮草。”
“而反观四庭督府的兵马,经过之前的大战,尽管有所损伤。”
“可在缴获“九牧国”朝廷那堆积如山的粮草辎重之后,恐怕而今实力是不降反升。”
“搞不好,原先四府的七十五万大军,现在反而突破到了百万不止。正磨刀霍霍的向这奢华的京都城杀来!”
听到这话,殿内的一应众人皆是面色惨白。尤其是那些原先和四庭督府屡屡作对的朝臣,此刻更是抖如筛糠,神情绝望。
而坐在上首的牧良辰和左相成焕绾,此时亦是面色难看。
须臾,率先冷静下来的左相成焕绾对上官天泽沉声说道:“既然将军见识如此通透,想必已早有谋划了吧。”
而上官天泽见此则是轻蔑说道:“左相大人不是心里已有答案了吗?何故还来问我。”
见左相成焕绾还欲再说,上官天泽直接毫不客气的打断说道:“若是再犹犹豫豫,心存幻想。”
“本将也不介意率领本部兵马先行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