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韩母那一顿有一顿的哭泣,简直是在舒浠的太阳穴上反复的跳舞,吵得自己头昏脑胀,自己是受不住,这才逃到外面去的。
“娇子,这边坐!手上的伤上过药了吗?”韩连笙指了指那边的凳子,“本不需要这样的,只要你过去,他们肯定会过来的!”
娇子甜甜的一笑,“谢娘子,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见些血,总还是要真是些!”
“在你手上的伤好之前,院子里的活计都让其他人干吧!”
“谢谢娘子!”
舒浠的目光在韩连笙和娇子两个人之间来回横跳,直到两个人的对话结束。
“说真的,阿笙,我去把那个什么校尉绑过来,皇上能让他来波阿虎各位大臣,肯定也是让皇上十分信任的人,所以他肯定知道你夫君的下落,就算是不知道具体的位置,一定也是知道内幕消息!”
韩连笙端着手中的药碗,一点一点的向嘴里送,“别胡闹,你知道他是谁吗,就敢绑他!那杆红缨枪耍的那么漂亮,你打得过他吗?”
“不知道!”舒浠努努嘴,“就算是我一个人打不过他,多叫几个人不就好了吗?你知道双拳难敌四手吗?”
“他是现在惠英长公主的长子,崔腾云,现在的禁军校尉,现在的禁军统领是他的师傅,很得皇上的青眼,一些重大任务总是会交给他,他的娘子是汝阳王家的嫡女,妥妥的世家出生,接人待物可圈可点,可是现在首屈一指的豪门!”
“这么厉害!”舒浠长大了嘴,机械的赞叹着。
“此次征战,安排将军名单的时候,他也是名单上的人选之一,如果不是杨丞相的阻拦,跟随太子殿下出征的名单的改动可不是一点半点!”
“哇!”这次是娇子。
“他的武功师承与现在的禁军统领,他可是南阳高手榜上的第一名,除此之外,他的父亲武功也相当厉害,他小的时候就是跟在他父亲一起学习的,七岁才回到京城!美其名曰,与母亲团聚,那时惠安长公主病重,皇上一纸圣旨,宣他回京伺疾!至此,再也没有出过京城一次!”
韩连笙又舀起一勺汤药送进嘴里,他的资料,韩连笙可是背的一等一的清楚。
“这不就是质子的意思吗?”
“当然,但是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韩连笙仰起头,将碗中的汤药一干二净,“怎么样,还绑吗?”
舒浠将头摇得像一个拨浪鼓,“不不不,还是算了,我不绑他了!就这样吧!”
“而且,他不一定知道!皇上对他只是表面上的信任而已,这样的事情,他是不会让他知道的,就像今天一样,也只是把他派出来接送官员而已,其他的讨论的他几乎没有资格参与!”
“说实话,阿笙,你们这个皇上,实在是有点狗!”
舒浠腾的一下站起,拍了拍有点褶皱的裙子,“我去外面守着,等你父亲回来了,我就告诉你,让你父亲过来找你吗?”
“父亲,今天晚上估计是回不来了!”韩连笙将手中的药碗交到舒浠的手中,“帮我把这个碗端出去吧,好好休息,明天还有任务要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