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反而是累赘了。”胡七也发现了这个事情他有些自嘲的说道。
“带你们出来就是知道你们有用,只是没用上而已,这是我的失误。”翁魁将地图摊开,开始继续查询自己的方位,如果他没有猜错,自己快要到地方了。
这次出来他一方面是要处理决堤另外一方面则是要去查仓,字面意思查一查粮仓。
丘原后面无论是改革还是赈灾,都需要喂饱这领地上的几百万张嘴,如果喂不饱出现了饿殍,不说别的变法就会被打上污点,到时候这件事就算是飞了。
翁魁现在就是要乘着这个机会去探一探这些人的底,主要是官仓的贮备粮,这样有利于后期政策的制定。
现在丘原旁边的人被整个侯国的无数眼睛盯着,到哪里只会是太平盛世,倒不是地方人员都是叛党,只是丘原的三把火这还没有烧完呢。
这个时候谁都没有把握到底因该用什么姿态去面对这个新来的侯爷,尤其在上一个老国师和地方保持有一定政治默契,同时治理良好的情况下,现在不少人没单子反抗,但是有胆子看笑话,更有胆子墙倒众人推。
翁魁和队伍在岔路口分开,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年换上了翁魁的盔甲,骑上了他的战马,踏雪有些嫌弃的摆了摆头,在男孩的安抚下才平静下来。
“头,保重。”胡七想要说什么,也许是想要和翁奎一起去,只是翁魁这次出来没有带赵奎,也没有带小李子,他就是这里的二把手了。
他要负责继续迷惑那群探子,注定无法陪着老大一起去了。
“你不在我还乐得自在,护着你要花不少功夫,回去监督玉库做好功课,告诉他我会检查的。”翁魁笑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不知不觉之间,胡七的脸上已经有了皱纹,双鬓也染上了花白,而翁魁好像是第一次遇见的那样,依然的年少意气。
骑着一匹杂色的马儿,2翁魁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江湖的侠客儿,这类人在边远地区常见,有些事良家子弟凭着一腔热血在所谓的江湖上闯荡。
但是大部分是一些孤孤一人的艺人也有掏出来的流犯,这类人路上不是主流,但是绝对不算是什么引人注目的人士。
男孩用泥巴将脸颊抹黑,然后披上斗篷将短剑夸在腰间,他没有带弓箭,那个东西太过惹眼容易招来麻烦。
小城外,雨水没有波及到这个地方,但是难民确是到了,或许不能说是难民,这个时间段能过来的都是一些有家产的人,最不济也是能有东西代步的富户。
更多的难民人群还在后面,翁魁来的巧,刚好被放了进去,再过一段时间估计就要和其它难民在下面挤着了。
“头抬起来。”守城的官兵叫住了显然衣着不怎么上档次的翁魁,他的斗篷风尘仆仆,而且还有破洞。
“别惹事,爷今天心情好算你走运。”翁魁将几枚已经看不清字号的铜钱塞到了官兵手里面。
官兵砸吧了砸吧嘴,要是在以前他估计是要再榨一榨,这种侠客都是有些家产的,看样子那还是个娃子,不会有胆子动手的。
但是今天上午队长带他们吃了一票大的,现在他确是觉的这小打小闹的有些食之无味,弃之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