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邑耐不住个性了,恨不的黏在鹄羽身体上,不住的问东问西,“鹄羽先生,你为什么总戴着假面?”
“……”鹄羽缄默。
“鹄羽先生,是不是由于你长的太好看了,怕人家纠缠你,因此才戴着假面呀?”
“……”继续缄默。
“鹄羽先生,你可不可以要我看瞧你的脸呀?我作梦都想瞧你的脸!”
“……脑穴上仿佛有青筋在冒。
“鹄羽先生,你不要害羞嘛!你就要我瞧瞧嘛!我保证不会告诉旁人你长什么模样的!芸女,你也保证一下,快,保证一下……”
“呀?”冷芸被鄂邑给扯入,赶忙拽了拽鄂邑的裙裾角,“鹄羽先生戴着假面,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你便不要强人所难了。”
“我这不是崇拜鹄羽先生嘛?”鄂邑不以为意的道,“瞧瞧又可以怎样?我就想瞧瞧呀……”
“鄂邑!”冷芸当心谨慎的看了眼鹄羽,这人身体上的冷气着实不住的向外冒呀!“你不要闹了。”
“这世间之事,并非你想怎样,便可以怎样的!”鹄羽终归沉声对鄂邑道,“翁主,你历来都这般肆意妄为,何时能学会尊崇旁人呢?”
鄂邑一怔,此是鹄羽先生第一回对她讲话,却是一通训诫的话,可是她怎就分毫都不生气呢?
“我……”鄂邑有些茫然,在她的世界中,确实没尊崇二字,即便对德兴帝跟皇贵妃,也仅是敬畏的含量成分更多。一切的人都宠着她,皆让着她,一切的所有,她都觉的理所自然,即便她让冷芸把彻哥哥让给她,那皆是理直气壮的,此是由于她觉的自个儿才配的上彻哥哥呀!
“什么是尊崇呀?”鄂邑悄声的问道。
冷芸无可奈何的摇了下头,想鄂邑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呀。
“尊崇,便是凡事多替旁人考虑,站立在旁人的立场上想事儿。把自个儿与旁人搁在同等的位置。”鹄羽非常耐心的对鄂邑讲道。
“可是……”鄂邑蹙起眉心,“旁人怎么可以跟我一样呢?我是翁主!我爹爹是大燕朝唯一的异姓王!我爹爹跟我讲过,我是天之骄女,即便是我想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法子给我摘下来的!”
“……”冷芸无语,鹄羽也缄默了。
鄂邑讲完,看见冷芸跟鹄羽都不讲话,亦不晓的自个儿到底说错了啥,只的悻悻的道,“我……我是否说错了?”
冷芸淡微微的叹了口气儿,“鄂邑,兴许你非常难理解何为尊崇,更不晓的什么叫作平等,但你跟我说……天底下最崇贵的你,过去没一个朋友,没一个可以跟你好生生说句的人,你快乐么?”
“我……”鄂邑也跟随者缄默下,过了一会子,她当心谨慎的看了眼冷芸,开口道,“芸女,你不是我的朋友么?你讲过,你把我当作朋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