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知道他的丰功伟绩,还知道,是他将这皇位给了刘澈的,按理说,皇位的继承人应该是刘泓自己的孩子才是呢。”
“是!”薛落雁叹口气,“只可惜,我……”薛落雁不知道说什么好,『摸』一『摸』自己的肚子,“我这里不争气,我做了两年的皇后,居然没能为刘泓生下一儿半女啊。”
“不要这样说嘛,毕竟这件事情是不如人意的,落雁,你也莫要着急,将来呢,你只要是遇到什么困难的事情,你需要我帮助你的,只要是我能帮助你,你张口就好了,我是随时随地都在帮助你的。就凭借我们的交情,就凭借你对我的救命之恩。”
“我知道。”其实,薛落雁即便是遇到困难了,也怎么好意思去求助他的,毕竟,薛落雁是最不想要因为自己的事情去麻烦其余人的人。
关于楼临霁的逃亡,是恰如其分的而关于刘泓对楼临霁下一步的猜测,也全然都在意料之中,刘泓简直好像神机妙算一般,刘泓断语,楼临霁是坚决没有可能到这里来看一看那个叫做“琵琶”的女孩儿。
那女孩儿初初还不相信呢,但很快就明白了,的确是如此楼临霁的确没有来看她,甚至于,在楼临霁那波澜壮阔的岁月里,她仅仅是掀起来一点点浪花的石头罢了,连礁石都不算。
只算是一块小小的岩石罢了,但是至于楼临霁下一步会继续做什么 现在对刘泓来说,还不是很明白的,刘泓现在不想去猜测了。
这一晚,楼临霁回到自己的客栈里,说真的,自己是怎么样热昂刘泓给盯上的,自己是几乎就葬身在刘泓的包围圈中了,这凡此种种的事情,究竟是如何牵连如何发生的,对他来说并不很明白。
但因为之前刘泓对自己的算计,这一刻的她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那种恐惧让他的心情变得紧张了不少,那种恐惧,对他来说,是无与伦比的。
他的心情一度很复杂,那种恐惧,就她来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他单独走,一边走,一边回头到处看。
好像刘泓安排的眼线已经四面八方的朝着自己蜂拥而至了一般,但实际上,他逃离以后,刘泓压根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跟无从得知,究竟他到了哪里,要是能将这些事情都知道,刘泓就真正是神机妙算之人了。
他带着恐惧,到客栈中去了。
“皇上,您面『色』看起来不怎么好,要不要让微臣给您去找医官呢?”看到楼临霁回来,看到楼临霁的面『色』一丁点儿都不好,旁边玄甲卫首领立即过去问。
“不,没……没事。”显然楼临霁对那恐惧是产生了阴影的,人虽然回来了,但是却总感觉后面有人在跟着自己,在追踪自己,在如影随形一般的。
其实,后面连什么都没有。
“给朕斟茶吧。”楼临霁说,那侍卫立即到旁边去斟茶了,忙碌过后,将一杯茶水送过来,给了楼临霁,楼临霁握住了茶杯就在准备喝茶的时间里,却一下子将茶杯顿在了桌面上。
“哎呦~!”楼临霁叫了一声。
“皇上,烫到了您吗?”侍卫立即走过来,明明刚刚自己试过了水温的,但现下,为什么却让楼临霁锐叫了一声呢?听楼临霁这凄厉鸣叫的声音,他立即过去查看茶水。
但是茶水的温度很正常啊,这让侍卫百思不解了,这片刻,楼临霁指了指那茶盏,“里面有一条蛇。”站起身来,躲避一般的看都不敢看那茶杯里了,“里面有一条蛇,是一条蛇啊。”
“蛇?”这侍卫感觉奇怪,将那茶杯举起来看了很久,却哪里有一条蛇啊,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她狐疑不定的打量了一下茶杯,忽而好像明白了,用一种茅塞顿开的口吻说道:“皇上,这茶杯里并没有什么蛇啊,这茶杯里乃是这个啊……”
侍卫指了指墙壁,原来在墙壁上有一张弓,那一张弓的倒影,,落在了茶杯里,以至于让人错以为这是一条蛇了,楼临霁仔细看了看那一张弓,又是看了看茶杯。
“古人云杯弓蛇影,想不到,朕今时今日居然也杯弓蛇影了,”楼临霁忽而感觉不舒服,指了指内室 ——“朕去休息,你们在外面好生给正执勤,朕总感觉心慌意『乱』。”
“皇上,您高枕无忧就好,您莫要忘记了我们可是独一无二的玄甲卫啊,有外面在这里看着您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放心好了,您去休息,末将在呢。”
“嗯。”他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进入了屋子,那玄甲卫的首领很不明白,究竟刘泓今日遭遇了什么,以至于将刘泓给恐惧成了这等模样呢?带着一种疑『惑』,他想要凑近屋子看看楼临霁去。
但是楼临霁已经明文规定了,自己睡觉的时间里,是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自己的屋子,因了这个缘故,玄甲卫的首领固然是感觉奇怪,感觉惊恐,但也未必就能靠近刘泓的屋子。
那人搔搔头皮退下了。
楼临霁是累坏了,从琵琶那里回来,楼临霁简直魂不附体,其实一直以来他都知道刘泓是自己天字号的对手,是自己需要小心谨慎去面对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