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刘澈将竹简闭合,目光盯着高成看,高成倒是感觉到恐惧了,此刻,他却笑道:“你做的很是,你说的也很是。朕看你,愈发跟着朕,愈发是知道什么事情应该怎么样去做了。”
“皇,老奴哪里有这样厉害啊,充其量不过是模模糊糊稀松平常罢了。”
高成没能给云笙求情,云笙自然不会知道,云笙依旧哭哭啼啼,依旧希望能救助自己的弟弟,但是弟弟呢,却早已经打入天牢了。
帝京千里之遥外的燕国。
燕国,按照地理位置去看,是靠近大西北的地方,至于安乐,安乐是山明水秀的南方,安乐的地气儿较暖,不到阳春三月呢,那些迎春花与忍冬花乃至于枝头的的辛夷花都绽放了。
至于燕国,这些花卉都绽放的较晚一些, 节奏看,的的确确是安乐晚很多。
燕国,刘泓却发现了春天的消息,那枝头淡淡的嫩绿与鹅黄,看起来那样美丽,那些美丽的胚芽带着生命『色』,带着一种美丽的『色』彩。
刘泓是从窗口看到外面的春『色』的。
“报吧。”刘泓在观看外面的『色』彩,却听到了脚步声,那脚步声,是四平八稳的刘泓不需要回头,也知道,能在御前行走的,除了自己最近挖掘的一个公公,可还能是谁呢?
这个公公,倒非常欣赏刘泓,心甘情愿为刘泓做一切,此刻,刘泓缓回头,目光落在那公公的面。
“他们果真在谋算那些事情了,皇,玄甲卫出动吗?”
“听朕号令,现下,立即调遣玄甲卫,立即!”
“是!”
玄甲卫将懿寿宫包围,是太后娘娘想都没能想到的事情,而说起来太后娘娘的智慧是的确不如太妃娘娘的,要是,太妃娘娘还在自己身边,一定不会做这种稀里糊涂的事情。
但太后娘娘毕竟没有那样聪明,她发现外面的一行人,惊慌失措,至于那陈大人,与之已经打斗起来。
陈大人落败了,刘大人是臣,是压根不能和他们打斗的,因了这些,刘大人很快让人给擒拿了。
“你……你究竟是何人,何人啊。”现在,惊悚的不仅仅是太后娘娘,还有陈大人与刘大人。
陈大人气喘吁吁,不情不愿的跪在地,跪在刘泓的面前,陈大做出来的是一个大鹏展翅的动作。
陈大人的左右肩膀,是无情的手掌,那无情的手掌,好像鹰爪一般的抓在他的肩膀,他那样痛苦那样难堪,披头散发好像恶鬼一般,那铜铃大眼,睚眦欲裂的盯着对面的刘泓看。
“你究竟是何人,你有胆量的和我单挑和我单挑啊,你放开我,你让这群鸟人放开我,放开我啊。”
“将军稍安勿躁的好,我自然是不能和将军您单挑的,要是当初能和您大条,我也不需要怂恿太后娘娘罢免您和刘大人了。”刘泓气定神闲,稳『操』胜券。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呢?我焉能和陈大人您单挑呢,现如今,我是认输了,怒过陈大人,最终的输家却不是我,而是您呢。”
“你究竟是何人,你好猖狂啊。”那刘大人挣扎了一下,锐利的眼睛盯着刘泓看。
刘泓道:“你只需要知道,你是将死之人,而我……朕,朕是楼临霁,如假包换的楼临霁,因为天下只能有一个楼临霁,朕做了那一个楼临霁。”
“你将吾皇究竟怎么样了?你……”刘大人急切的问声音很焦灼。
“你将吾儿究竟怎么样啦,刽子手,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瘾君子。”旁边的太后娘娘睚眦欲裂的模样。
“我也终于知道了,姐姐之前说的那一句话是什么,姐姐在临终前,是要揭『露』你并非是吾儿的秘密,是要揭『露』这个啊,但现如今,却沦落到这么一个模样。”
虽然他们的阴谋已经败『露』了,但太后娘娘却没有太大的恐惧,她前一步,盯着刘泓看,看了很久,她确信,这张脸是和楼临霁一模一样的。
那么,既然她拥有和楼临霁一模一样的一张脸,他可究竟是何人呢?她完全不明白究竟他是什么人了,他的心情很复杂。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究竟是什么人啊?”
“母后,我是您的儿子,是燕国的皇,我是楼临霁啊,母后,你居然和顾命大臣连起手来准备颠覆皇权,这种事情,是可忍孰不可忍啊,母后。”刘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