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毒性有些特别。初初中毒的人,只会失声。若是能忍住七天之内不作死,不再来闹事中第二次毒,就不会瞎。待得第三次中毒之后,这个人就真的有瞎又聋,还哑巴,手脚剧烈颤抖,失去任何的行动能力。这种毒不会致死。”田有幸说明到。
管家意味莫名的盯着手中的药粉,一时间还真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问道:“姑娘,你这是打算对付……”他指了指门外正闹得欢,眼看就有冲破护卫防线的白家人。
田有幸点头,说:“这样的祸害可真是一方困扰,若是能替琼粤的百姓除去,也算是大功一件呀。”
管家这才真的信了田有幸的话,揣着药包阴仄仄的出了大门,将田有幸之前的话一字不差的说给正在闹事的白家人听。
当然,躲在一边的古家人也是能听见的。
白家的人一听怂了,只是行为比较奇葩。这家子的人一旦认怂,那就变得更不可理喻。
之间那白家老婆子就地打滚,嚷着田有幸指使人杀人,让好心人赶紧去衙门帮忙报个官。
白家的几个媳妇都不是什么善茬,当即也寻思起对付田有幸他们的法子,对那所谓的毒药还是有所顾忌的。
白日辉牵着便宜儿子,双管贼兮兮转悠,突然转向人群走了,也不管正在闹事其他亲人。
他出了巷子,才低下头问儿子:“你说你娘来了城里,可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这个女人,亏得当初白日辉以为是个好的,对她千好万好,托付了一颗真心,为此不惜得罪苏田两家的人,连妻儿都不要了。
结果灾祸一来,那女人便狠心留下儿子,独自一人跑了,说是进城找更富贵的依靠。
这一阵,那婆娘尚算有良心,还知道托人给这个儿子送点东西。
白福全这一阵跟着白家的人,着实吃了不少的苦头,也想去找娘过好日子,吃好吃的,便毫不犹豫的将他娘给卖了。
白福全骨碌着不安分的双眼道:“爹,我知道娘在哪里,我之前都看到娘了,就躲在一旁看我们呢。娘就在之前我们被抓去的那地方的后堂呢。”
那个女人在衙门的后堂?
白日辉如遭雷击,狠狠的撸了一把绿油油的头顶,有些败坏暗道:“臭娘们,竟然这般不守妇道,这些年还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呢。要不是看在儿子的份上,我当初就该把这臭娘们闷死在粪坑里边。哼,等着吧,待会他找到那臭娘们,一准儿得让她受点罪才成。”
白福全可不知道自家爹爹的心思,他只知道很快就能见到娘了,他就有肉吃,还能吃饱饭穿暖衣睡大床啦。
白日辉一路走,一路也想通了许多的事情。
他们当街闹事被抓,尤其对方还是苏家这般小有资产,愿意给那县太爷一点好处的人家,按理那县太爷无论如何,都不会站在他们闹事的这一边才是。
可那县太爷非但没给他们定罪,甚至连审都没审就定了案,想来定是白福全的娘出手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