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李阎王兴奋得眼睛都发亮:“我用****杀了吉津奏汰小班三人三狗,日本人一直以为是满洲情报组的人干的,在这再整这么一出,日本人一定以为又是满洲情报组的人干的,还有一人腿脚不太利落,这不就是木头和他的一个同党吗?哥儿是想让日本人以为,木头想南下逃入关内,却又怕在火车站被特务盘查,所以在李大胶皮的帮忙下,逃出了奉天城,还想在这弯道这里扒火车,坐火车南下!”
志远眼里含着笑意:“差不多,聪明!”
林有还是有些不明白:“哥儿,就算这能把李大胶皮给栽到坑里,和曹二虎又有什么关系?”
“李大胶皮不但是曹二虎的表亲,还是由曹二虎介绍和做保,才进的特务股,这还不算,李大胶皮无官无职的,平日里作威作福全仗着曹二虎罩着,是曹二虎的跟屁虫和死忠,关键是——”
志远笑了,笑得像只老狐狸:“在草丛中发现的李大胶皮的电驴子,会在坐垫下搜出一些物件儿,其中有一个信封,是曹家人寄给曹二虎的信开封后的旧信封,里头装了一叠钱,不多,但也不少,齐刷刷的十元票子,一共一百五十元,差不多是李大胶皮小半年的薪水,嘿嘿……”
看着两个心腹半张着嘴的惊诧样儿,志远的微笑,更加意味深长:“李大胶皮逃去无踪,也不知是藏起来了,还是进了关了,反正是再找不到人!没人能坐实曹二虎之罪,可你们说,日本人以后还会信他不?”
李阎王还有些狐疑:“那信封,哥儿已经有了?曹家家书哦!”
志远还没回答呢,林有已经先瞪了李阎王一眼:“这个还用问?哥儿既然这么说,这信封肯定就已经有了,那曹二虎和顺天爷算是杠上了,必置老爷子于死地而后快,哥儿视曹二虎为心腹大患,那必然早就有阴掉他的打算,别说曹二虎不小心,再小心,能架得住身边有个明里一盆火暗里一把刀的“板凳”?一个信封,真不算啥,我估摸,板凳以前早就已经悄悄藏起了一个曹二虎的旧信封,以备日后栽脏嫁祸了……”
志远听了,深深的看林有一眼,什么也没说,但对着林有,竖起了大拇指以示肯定。
李阎王想了想,向志远求证:“哥儿,我说一遍,哥儿看看,我想的,可有偏差:除虎之计,就是我和黑子,于半路劫车,制服李大胶皮,人,交与王志军,然后我和黑子,装成是李大胶皮和木头,将车子开到弯道附近,还装成不小心被护路队发现,我用****打死他们的狼狗,黑子装腿脚不利落让他们以为黑子是木头,这全是为了让原来八杆子打不着的李大胶皮,硬是和满洲情报组和木头逃出城粘上关系,我们引他们追一小会,然后利用地形走脱,引他们发现我们故意藏在草丛里的电驴子,把私助木头出城并南下入关的脏水,泼在李大胶皮身上,进而让曹二虎,也惹上一身的骚!对不?”
志远张口想说什么,看着李阎王,眼珠子一转,又忍住了,然后正色又认真的反问:“你们觉得,这除虎之计,行得通不?实施方面,可有什么不妥?”
“有!”
林有和李阎王毫不客气,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