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慾作日记,奈何心懒不愿为之,且长久熬夜之弊病,一时之间难以根除,故数月来多有往返,徒使身心所受累不已。此应随心神之渐定,乃可为之事也。昨日又与阿母争论,甚是浮躁,且有两问题一直为父母所扰心,亦乃我之烦躁也。此两事一则职事,二则婚姻,此二事虽然为二者,但其实一也。职业之能适长者,婚姻之能适长者,况今大多都不能长久而适安,何谈有几员工、几情侣?一生而无恙矣。昨日阿母意我之能改旧习,言人情世故等等,实则以相论其婚姻也。人情之世故者,非是虚言之假语,非是以情而相交,非是以利而勾连,实则以利内外情,如此论人情者乎!况人微言轻,地位卑鄙,纵与上位者相交,何人相理?世人之求於人情,多在求人,多世故而人情,此我中夏之虚礼也。亦为人之虚伪耳!即转说婚姻之一途,阿母意我不能同古人,当以下人之心而苟活一生,论曰:“两人之能相合,不可有顾其贞洁者,便然成家,何不安哉!”余心之痛苦莫可於言语之所能道也。娶不洁之女,犹如良家子之娶娼妓,况今之良家女,其之言行亦娼妓所不能视乎,其或有堕胎、染病等等,我实畏也。况我四川之艾滋病为全国之第一,余为川人若思量婚恋之一途,更应谨慎於百倍也。阿母不知今世之风气之下贱,而以为当时,而不知今婚姻之所以为之难者,其一者乃社会风气之演变,大多数之男女无之以守德。其二者乃皆自恃其高,无能视己之存世几何?其三者乃金钱之渲染心智,万事万物皆以钱字为标量,安有情乎?此之种种阿母皆不能以知之也。
思量阿母之言语,其职业与婚姻者,似为同标。职业之不能以顺者,其速求之婚姻。婚姻之能和者,求之於职事,实则千百年未有能所变之事耳!今我二者之不顺,勿怪乎父母如此忧急,实在情理之中矣。我若有钱利,出校之後即可成婚,何待今乎?正因眼下之无钱利、无才识,乃可为此也。更应当今风流之败坏者,我向来自洁其身,绝不苟从下人之生。虽然人处之越下,则选择之越下,古言有言:“贫不择妻”即情理之中矣。世人论其之以爱情,或可於婚姻。余实则之不能然,世间有情,但余非是其中之人也。爱情之於婚姻乃添加品,而非必要物,此世界诸国皆以如此。常人之能适不洁女,余绝不能以适之,若一定娶之,宁娶人品高洁之二婚其不育女。不洁之女者,极尽欺瞒之所能事,其性情怪乖张,好言纵辩,其见识之有限,而为人弃,自是怨恨在心,若一朝为妻为母,安能家乎?二婚之女者,礼仪之能全备者,天地相证,人情相合乃为夫妻。虽两者之不能和,才离合之,此有名有实,其义大哉!其礼备焉!其为人者,以德行为要,其婚姻正合此二字也。夫子有德,则可爱妻子,尊父母,敬职事,明修识,其女之有德者,则顾家庭,爱夫亲子女,孝父母,此夫妻之道大哉!奈何今世之转变,已失婚姻之本焉!昨日阿母之诉我,与之争论,非人子之所能为也。此後,凡究论何人何事,表面之所附和,而行决断乃在於我,此上不违其孝道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