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护法水谣音说道:“依我的主意,索性先别回去,在这里静候元道师佳音。”
二护法火勒阳斟酌:“不若回大王庙叫他帮我们诊断诊断,总好过叫不知底细的调治。”
大护法金靐(bìng)璨立马劝阻:“不可,此番劝说元道师揽下时疫一事,他已经差强人意。我们若是此刻折返,又让他瞧见这副狼狈样儿,倘使他反水,趁机辖制我们,向异牟寻邀功,我们能不能留个全尸还是两说。”
一席话说得二护法火勒阳脸都绿了,连女护法水谣音也连声附和。
因着秘处忽地悸痒,女护法水谣音一阵扭捏。
大护法金靐(bìng)璨听巫医说过秘处隐忧,晓得她不痛快,只道:“你先回房歇息。”
二护法水谣音如蒙大赦,连忙退了出来,回屋后把门阖紧,隔着亵裤一个劲儿地抓挠,不觉动了念想,香汗淋漓。
正是欲罢不能的时候,忽闻“叩,叩,叩”。
水谣音忙问:“谁啊?”
门外的答复:“我啊,仆世仁,巫医,今儿个与您诊治的。”
水谣音一听,忙去开门,想起自己秘处沾染的垢疾,不由客气道:“巫医可是来单单为我诊治的不成?”
仆世仁点头:“我想着过去了多时,恐你有难言之隐,就过来看看。”
水谣音道:“那您手里的?”
仆世仁:“这是茎椰菜羹,秘处有疾的妇女大都吃它,单为你做的。”
水谣音笑道:“巫医辛劳。”
她心里暗道:此人虽然相貌平平,可胜在言谈间的平和恬淡,倍觉暖心。
仆世仁见她娇汗喘喘,定是那地儿发痒,扣的!
细看去,此女眉眼魅惑横生,面色潮红,却有几分动人之处,不觉让他起了旁的心思。
水谣音吃着清爽鲜美的茎椰菜羹,见仆世仁又取了瓶蜜色琉璃露,便忙忙地吃尽,向他问道:“巫医,这又是?”
仆世仁:“才刚进来,见你面色潮红,定是奇痒难耐,把这琉璃露抹上,管保叫你畅快。”
水谣音喜出望外:“真是及时雨,有劳巫医费心。”
观仆世仁欲言又止,她款款地说:“巫医有何烦难,尽可说明,谣音能帮且帮,断不吝啬。”
仆世仁温存地说:“水姑娘心善,倒不是为着我的事。”
水谣音愈发不解:“那是为何事发愁?”
仆世仁道:“这琉璃露涂抹也是有讲究的,指法的力道更要拿捏精准,才能不伤了根本,省得多出旁的念想。”
水谣音被说中了心事,受用道:“正是这话,可有没有现成的图册子,亦或画本子,教我省事才好。”
仆世仁淡淡地说:“这倒是没有,只是若你信我,我给你演习几次,你自己就知道关窍了。”
语毕,水谣音胸口隐隐滋生热气,可却没好意思答应。
仆世仁见状,只道:“是鄙人唐突,走南闯北惯了,连带孩子都帮人接生过,没大在意男女大防,诚乃我的不是!”
他说完便退了出去,水谣音不好挽留,可心下着实抱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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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泰清寿见他出去了好一会子,忙道:“你上哪儿去行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