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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山水剑,甲天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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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春香楼周围因为全城禁严的缘故,显得人烟稀少,凄惨冷清,斜阳吊枝头,人约黄昏后。

一位黑衣剑客和一个白衣女子隔着好远的距离对视,白衣女子在楼上,黑衣剑客在楼下,不过他二人似乎竟然好似谈的兴起,有说有笑!

这要搁在平时人满为患的时候,一定有人指着他们发笑,大白天的遇到傻子,还是一对儿。

就这,也有部分凭栏而望、百无聊赖的春香楼姑娘磕着瓜子偷偷取笑他们,尤其对于黄希云,正恨找不到取笑的机会呢,凭什么老鸨让她卖艺不卖身,咱们姐妹就得凭色相吃饭?

这话说起来,谁家女儿没个脸?把白白净净的身子让出去,谁打心底里愿意?

一想到这,她们就心意难平。

但自从黄希云有一次出手,轻而易举把一位头牌姑娘的魂魄捉了去,她们就再也不敢公然叫板了,只能逮着机会就讥讽取笑,心里作践一番就当安慰了。

这几日生意惨淡,姑娘们也闲的发慌,唯有借这点儿心劲儿度日了。

春香楼虽然姑娘不错,但总的来说毕竟还是个小规模的青楼,它不像凤暖阁,凤暖阁在前几日出事以后,也就清冷了几日而已,最近在那些忍不住的嫖客和浪荡公子的试探下,马上就又火爆了起来。

而传闻也渐渐变了味儿,从之前说的紫衣少年和一位干瘦老者杀人不眨眼变成了凤暖阁的老鸨不懂事,狗眼看人低,还有死的那几位,更是纯粹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若不是他们出口调戏,极尽奚落之能事,那两位知书达理的高人又怎么会出手伤人呢?

圣人有训,祸从口出,可绝不仅仅是一纸空文。

那些死去的在凤暖阁赋诗作词,附庸文雅的文人墨客、浪荡公子哥儿除了在女人裙摆下还有几番风流礼数,在别人面前哪还有一点儿读书人的样子?

所以,人们现在议论起此事来,多是抱着劝诫好友,鄙夷死者的态度,以此第一彰显自己的气度和立场,不因为死的人在本地大有关系就对那两位修行高人产生丝毫不满,一派帮理不帮亲的模样;第二呢,则是彰显自己对朋友的发自肺腑的热情关怀,什么做人要厚道,口上积德已经不是给后辈子孙了,现世报切乎自家性命,更有的人说性命倒是小事,出口讥讽别人这本身就不是我辈读书人的作风,万万不可取。

而这一点更是流行,几乎现在去凤暖阁找乐子的所有人都会逢人抱拳告诫,而受者又会去告诫别人,一传十,十传百,全部都是一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做派,搞得本来就是花柳之地,喝酒解闷的凤暖阁俨然成了读书人的道场,墨水香味欣欣向荣。

但这事,毕竟还是有不同看法的人。

当初死的那些公子哥儿里,有几个人来头可不算小。

其中一个名叫齐大胜的人,乃是这帮人的东道主,河安城县太爷的公子,那县太爷自然就不认命了,这几日天天嚷嚷着要去见何天宗,求何大人做主,何天宗当然没空理他,因为这个齐大胜还不算来头最大的,他的一个名叫周江泰的朋友,才是最令人棘手的存在。

周江泰乃是北边袁氏政府,内阁大臣周文兴的独苗,这事一出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不光周文兴亲自派人来兴师问罪,就连沉寂了许久的老太监竟然也表明态度,说此事不同凡响,一定要找那二位问话才行。

这二位的态度,瞬间就使得内阁鸦雀无声,那位其实暗中授意何天宗全权处理魏都、河安两地大墓一事的总统也立刻下不来台。

在他们眼里,尽管伤人的那二位是修行中人,但是他们以为何天宗手下的勾陈代表了修行界食物链的顶端,这么点儿事不处理,一定是包藏祸心,而这种充满叵测心机的推测在本就是貌合神离的袁氏内阁里没几天就被放大不知多少倍,一时间人人自危,纷纷考虑站队的问题,有的明哲保身,有的则吐沫星子飞溅,严词弹劾何天宗,说他手握重权,而且与南方关系暧昧,不忍下杀手,就从南方大名府修行者刺杀北方高官一事上,何天宗就做的太过于没有血性,这事儿根本不是他一贯睚眦必报的作风,更有人借题发挥,说他不仅对南方态度暧昧,甚至反而暗中调查神殿日月两组,这不是挖自己墙角,自断生路吗?

总之没几天的时间,有关何天宗的讨论可谓是如火如荼,那位周文兴周大人倒是乐见其成,还暗中授意国内北方有名的报纸大肆爆料,不管真的假的,总之别说好话就行。

这一切不排除周文兴丧子迁怒,但也不能排除老太监的暗中授意,别人不懂修行,他难道也不懂?

在老太监眼里,何天宗确实风头太甚,功高震主,说实话,真正论功行赏的话,这些内阁大臣们谁都不是个儿,何天宗光平定一统北方修行界这一件事,就让袁氏彻底站到了政治巅峰!

这也是为什么,老太监明知何天宗手下的杨左图因为前朝李鸿章一事和他有仇隙,却迟迟不敢动杨左图的原因,只维持着表面上的上下级纽带,其实大家肚子里,心照不宣。

而北平虽乱成一团,可河安城里,何天宗却根本没心思管这些政治上的你倾我轧,除却尚未进行的大墓一事、魏都城那位神秘的吴坤、还有山里的神殿月组、以及马上要对付的老太监,鉴宝大会的神器等等,就光说在凤暖阁出手杀了几个人的那两位不知深浅的修行者,何天宗对此早就焦头烂额,那两位出手的犀利程度,他根本不敢轻易去动人家,不止是如此放养的态度,甚至暗中授意好吃好喝招待着,半点不敢有所怠慢。

山高皇帝远,何天宗耳根子倒是清净许多,但其实每每想起这帮人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也心里忿忿。

周老大人那位公子哥周江泰更是混账王八蛋,干什么不好偏偏跟着齐大胜混,他爹就是个老色鬼,这几日仗着上边的风头和社会舆论天天跑到码头哭爹喊娘,也幸好是在码头上,如果在何府,何天宗说不好一怒之下让他们父子团聚,也是挥挥手动动气的事情。

大不了后头受一顿批评,该罚薪水罚薪水,该……好像对他也没什么别的处理办法了,何天宗依仗的不是功高震主,而是袁氏离不开勾陈,离不开他。

不过他大哥何燕良却主动去安抚县老太爷,光是大洋就送了整整一箱,四个大汉抬花轿一般抬进县衙后堂,这才令那位贪财好色的县老太爷有所收敛。

除此之外,魏都城和河安城还有几件大事霸占报纸的头版头条,一件自然是谭宗主抢劫官船一事,从全城通缉上升到全省各道,誓不罢休的样子,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

还有一件事倒是格外令人们震惊,一直低调的伍家突然登报告诸天下,不日就给两年前死去的伍夫人陈雪召灵,然后入土为安,顺带着伍家家主伍沧海要金盆洗手,至于要传下这家主之位给谁或者传不传,都没说,也引起人们的一大堆猜测。

最后一件事不大不小,但也有看头,这不是谭宗主出了事,有关于凤暖阁的归属问题,本来那位管二爷理在当仁不让,可八大胡同其余三家却突然不乐意了,为此又展开了新一轮的黑道厮杀。

多事之秋,人心惶惶。其实对于普通老百姓而言,这些事情和他们都没有关系,但是总觉得这一件件、一宗宗涉及山上神仙和底下世俗刀枪的事情仿佛就像是石头压在胸口,就连干活也不利索了,搞不好走背字,就被飞刀啊,子弹误穿了胸膛脑袋,这在过去的岁月中,也不是没有。

何天宗斜倚栏干,仍旧一袭黑色风衣,望着虞河江面,手里提着半杯红酒,轻轻摇晃。

夕阳西下,江面粼粼,由远及近的红彤彤波浪,像是从天上坠落的晚霞,渲染了大半江面,从深红一直变到浅红,而且还镶着淡淡的金边。

何天宗是见过真正汹涌的大海的人,此刻竟然望着江面,也有些出神。

高岳踩着小碎步,神色凝重的走到何天宗身边,轻声道:“大人。”

何天宗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怎么样,有结果吗?”

高岳摇头道:“弟兄们又仔仔细细彻查了一番县志,关于吴坤家的情况还真说不清,而且县志不会很详细的记载每一户人家的情况。”

何天宗喝了一口酒,意料之中的点头道:“走访呢?”

高岳来了精神道:“这不走访不要紧,一走访还真发现一点儿东西。”

“首先是吴坤这个人,他早年就在讲武堂读书练拳,除此之外从没有接触过任何的学塾,所以他这一身我们都看不透的本领极有可能是廖承志暗中相授,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吴坤懦弱胆小,而且身上长年都有肺痨缠身,廖承志就算要选个传人,为什么偏偏选到他?”

何天宗眯起双眼,又喝了一口酒,道:“你继续说。”

“还有街坊们特别提到了他奶奶,您那天说他奶奶弹奏的那首曲子好像不是民间的曲艺,像是宫里的,这话可能还真被您说着了,有一位街坊说他们家肯定不是本地人,至于是不是宫里的就不知道了,不过他爷爷倒是医术高明,从前在魏都城春风巷,就是那家童家酒楼后边的巷子开了一家药铺,挂的是御医的招牌!”

“哦?”何天宗也来了兴趣,双眼明亮道,“那现在呢?”

“现在早投胎了,他爷爷最后被查出是革命党,抓住杀头了,还有,他爷爷和他奶奶感情好像大半辈子都不好,一直都是各干各的,听他们讲,这种长达几十年的不闻不问,以至于现在魏都城里年轻一辈的人都很少知道吴坤的爷爷其实就是当年春风巷的医药铺店主。”

高岳唉了一声叹气道:“这样也好,反正他爷爷是革命党的事情,最终没有影响到他奶奶家,当初那帮衙门的酒囊饭袋也还真当真以为他爷爷就是孑然一身呢,不然,顺藤摸瓜,吴坤的父亲也不会那么晚才被抓住。”

“这一来二去,家里的爷们冷落的毫无人烟气,但是最终的结果保护了吴坤,可怜天下父母心,做的是刀口舔血的买卖,就不能连累孩子,必须尽可能切断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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