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天,怀仁,你们俩觉得呢?”李太傅征求二人的意见。
“虽然凌有这个病在身,但我觉得她天赋还行,学学也无妨。”沐怀仁说。
“还是要以治病为先。学查案不是不行,但查案太依赖经验的日积月累,欲速则不达。”聂阳天也没那么坚持了。
“那就这么定了。”李太傅最后拍了板,“稍后让怀仁给你安排吧。”
“太好了,谢谢世叔,谢谢大哥三哥!”
“我再补充一点,学归学,但崔略华一案太危险,你就不要参与了。于大人那边传来消息,早上送饭的狱卒被人灭口了。”聂阳天叹了口气,“才十八岁,当差还不到两年,而且是灭门,一家四口无一幸免。”
沐怀仁冷冷道,“这样通天的本领,这样狠辣的手段,只怕背后又是那个人主使。”
“这些年都是这样,每次出事,他都把证据销毁的干干净净。”聂阳天说。
“不要灰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作茧自缚是迟早的事。”李太傅说。
“你们说的那个人,是丞相卢纪吗?”凌小心翼翼的问。
“你怎么知道?”沐怀仁浓眉一挑。
“路上听说书人讲的。他们说世叔在朝中最大的敌人就是这个卢丞相,他老奸巨猾,结党营私,还搜刮民脂民膏。当时我就好奇,为何这人作恶多端还能逍遥法外,难道是皇帝包庇他?原来是罪证都被他销毁了。”
“可不许乱说,当今圣上虽然登基不久,但勤政爱民,是位难得的明君。”李太傅说。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了坏事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只不过每次事发,他都把别人推出去顶缸了。”沐怀仁说。
“陛下登基之后,他也不敢像以往那么嚣张了。而且他这样对待手下,效忠的人必然会越来越少。”李太傅拍拍二人的肩膀,以示鼓励,“情况会向好的方向发展的。”
“世叔,还有件事。”凌苦着脸说,“我没吃饱。”
李太傅笑道,“哎呀,菜都凉了,让厨房给你热一下。”
“不用那么麻烦,世叔,我想出去吃。”
“不行,对方已经知道你的存在,现在出去有危险。”聂阳天斩钉截铁的说。
“世叔!娘不让我报仇,您不让我报恩,大哥和三哥不让我出门,二哥欺负我。世叔,您可怜可怜我吧!”凌拉着李太傅的衣袖吭吭唧唧。
“放心,他们哥儿仨查案很快的,你再忍耐几天吧。”李太傅站起身,“阳天,天牢地形图的事,你陪我去一趟吏部吧。”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