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是这个吗!他只想知道为什么媳妇不愿意在他怀里多待一刻,“我是你夫君。”
“夫君又怎么了,谁家夫君没事卡媳妇脖子的!我又不是你养的阿猫阿狗,警告你赶紧松手,不然明天我到府衙那告你,告你为夫不仁,家暴!我再找个画师把你头像一画,贴全镇大小路口,把你做的事往大了写,让大家都记住你这个人是有多残暴,到时看你在流水镇里还怎么抬起头来……你再不松手,有你后悔的。唔……”
还想告他去!还要张扬他的罪行!
堵上她这张嘴,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惊人警言来……
卡着脖颈的手非但没有松开,转而上移,直到让她不得不抬起下巴直面他自上而来的迎面欺近。
错开了鼻尖,唔唔抗议声中唇瓣相抵,本是被激起的乍然一举,却因为她的反抗生出要驯服她到底的念头,念头一起贴的越发紧密,以往有多少忍耐,此时爆发的就有多猛烈,触碰,咬琢,难以抑制的贪她口齿间香气,甚是想把她整个人吞进他身体里……
而她也在被强制接受的过程中,渐渐软了下来,本用来抵抗他靠近的双手,也在两人间逐渐无力形同虚设,所有的理智在头晕目眩中化为虚无,除了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之外,只剩越来越来粗重的呼吸声,警示着再不停下她就要窒息而亡。
“唔……起……开……”
“什么,说清楚。”
“我说你,唔……”
不给她留空隙还要她说清楚!不是故意为难她还能是什么……
又气又急,求生的本能促使她从迷醉乡中清醒过来,集聚所有的力气从压迫中伸出唯一寻求自由的手,对着欺负人的渣夫就是一巴掌。
啪!
打脸奉上,欺吻终止,得救了。
虽然还没从禁锢中脱身,但能把欺负她的人打开,得到顺畅呼吸的机会,就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她偎在他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从没觉得能顺利呼吸是件这么美好的事。一双杏眼迷茫愤恨的望着黑暗中看不清的面孔,头一次对光亮这么渴望,好想下一刻鸡鸣就来太阳就起,这样就有理由直接离开。
“是我弄疼你了。”
被赏了耳光的人不但没追责,反而对她表示歉意,卡着脖子的手早已松开,在询问她的同时又覆来,却只是用指腹轻轻的摸索着刚才被卡到泛红发痛的位置。
“对不起,下次,为夫一定会小心……”
“什么下次,人渣,你想都别想,我要跟你和离,明天就去府衙,我刘家没你这个人……唔……”
忽而落吻,再次打断了她警告发言,惊吓之中,轻柔一刻便分离。
她闭着嘴再不敢出声……
近在鼻尖前的如玉皓面得意十足的对着她暖笑,然而与她而言这就是另一种形式的也耀武扬威,而她对他的这番示威竟然深深无力。
“为夫这样,够小心了吧。”他道,上扬的唇线说不出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