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虽没有经验,但这种事情从前宫里的嬷嬷都教过的,我定不会弄疼你的。”
荣桓依旧在解阿舒的衣扣,起初的时候,荣桓含蓄,一个衣扣也要解好久,后来荣桓像是突然开了窍,动作猛烈迅速。
接着,荣桓胡乱抓过一床被子铺到他身上,被子下的他早已经衣冠不整。
阿舒安静地躺在床上,紧张得像个木板,随着荣桓摆弄,一直到荣桓真正实现了他老早前就想要做的事。
荣桓说他对于这方面很懂,会让阿舒很舒服的,全都是屁话!
阿舒虚弱地躺在被窝里,浑身的骨头仿佛都要散架了,连穿好衣裳的力气都没有了,眼角处隐隐挂着些许残留的眼泪。
“阿……阿舒,对……对不起,是我没有经验,下次,我一定不让你这么痛苦!”
荣桓像是犯了大错乞求原谅的孩子,背对着阿舒,手指却在拉扯着阿舒的小手,心中却在感叹王询给他这补养身子的妃红药丸当真是补药中的极品,不光瞬间治好了他虚弱的身体,更让他的精力变得这么充沛。
“嗯。”
阿舒的声音很轻,像是刚足月的小奶猫要奶喝似的,这声音传入荣桓的耳朵,像是有只酥手轻轻揉捏荣桓的心口,让他欲罢不能,荣桓吞了口唾沫,终是不敢再对阿舒做什么粗鲁的举动。
“阿桓,我饿了,你去厨房做些粥来吧。”
阿舒在炕上小憩一会儿,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让荣桓下炕做饭。
不光阿舒饿,荣桓也饿,他们两个翻云覆雨的时候,这天还没黑透,如今这天已经漆黑一片,周围都没什么人家亮灯了。
那两个孩子在荣桓昨日离开的时候就被送到刘婶儿家代为照顾,这时候他们的家长恐怕已经从刘婶儿处把自己的孩子接回了家,阿舒和荣桓不用顾及两个孩子是否饿着肚子。所以,他们才会到了深夜嚷着饿。
“好,我这就去,你且在炕上歇着。”
说罢,荣桓屁颠屁颠下了炕,去给阿舒做粥喝。
荣桓最近在阿舒的调教下厨艺精进不少,熬粥这种简单活计荣桓可以做得很好。没过多久,带着鸡丝儿肉的小米粥便被荣桓端了上来,粥上冒着热气,喷香喷香的,将阿舒胃里的馋虫全都勾了出来。
阿舒迫不及待从炕上爬起来,刚伸出一只胳膊准备去接荣桓手中的粥,却发现被被褥包裹的她并未穿什么衣裳,瞬间红了脸,吞吞吐吐道:“那……那个,你先转过身去。”
荣桓挑了挑眉,瞧了瞧被棉被包裹严实的阿舒,然后笑了笑,顺从地转了身。
“其实阿舒你不必害羞的,我们两个是一家人。”
荣桓今夜高兴得很,声音之中都透着笑,阿舒听了这话,脸颊更红了,胡乱将衣裳穿好,又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实。
“把粥给我吧。”
接着,屋中就传来阿舒的小奶声。
“我不给。”
荣桓将碗抱得死死的,然后坐到阿舒身旁,舀起一勺粥,递到阿舒嘴边。
“我喂你吃,你只需靠在我怀里张嘴便好。”
阿舒真的是累坏了,被荣桓喂着吃饱了之后,便躺在荣桓怀里睡着了,这一觉就是睡到了大天亮。
阿舒是被外面的吵嚷声吵醒的,睁眼的时候,荣桓还在她身旁睡着。
阿舒躺在床上,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人们的说话声。外面似乎有好些人,大体就是在讨论这里是不是荣桓的家。
“行了,行了,你们几个在这儿守着,我去把礼部尚书请过来。”
阿舒没什么文化,但对于礼部尚书这样的大官,她还是知晓的,那么大的一个官竟然要找他们,难道是跟荣桓废太子的身份有关?
“外面是怎么回事?”
荣桓终于也被吵醒,揉了揉眼睛,然后慵懒地抻了抻懒腰。
“好像围了好些人,还有官兵。”
荣桓听了这话淡定如初,仿佛早就料到这一天的到来,他下了炕,穿好衣裳,束了发,变了个人似的,刚毅稳重,仿佛是个统御天下的帝王。
“阿舒,一会儿该有人传圣旨过来,你打扮的漂亮些。”
阿舒明白荣桓的用意,他是想让京城中的人知道荣桓在荒芜的北疆活得很好,即便他没了身份地位,没有钱财,他也没有自暴自弃,变成一个任人践踏的卑贱之人。
也许一会儿会传来什么好消息的,当今圣上毕竟是荣桓的父亲,说不定这父亲已经原谅了儿子,想要免除了荣桓身上的罪责,甚至恢复了荣桓的爵位,阿舒一边梳妆,一边幻想着。
“杨勇啊,我听说你与这废太子相熟啊?”
礼部尚书周清坐在马车上斜着眼瞧着杨勇。在他看来青塘县这边的人都是乡野匹夫,与他们这地界的人同乘一辆马车那简直就是对他周清的侮辱。要不是周清领了皇命,身上带着圣旨,他才不会到这地方来呢!
“不……不熟,只不过这废太子机缘巧合下救过犬子一条性命,下官登门拜谢了一次,如今更是连这废太子具体的住处都记不清了。”
杨勇故意这般回应周清。
杨勇不算是什么清明忠贞的好官,但还算是个好人,荣桓救过他独生子的性命,在这紧要关头,他势必要想方设法给荣桓传递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