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贺泽宇不是生活在二十多年前,所以他很幸运,因为这个时代的教育要求老师不能体罚学生,也不能变相体罚,更不能侮辱学生。
这些我双手双脚赞成,我小时候就害怕老师手里的戒尺,以至于看到戒尺就觉得手心疼。但是就是有时候不知道怎么教育学生了。
不能体罚,这个好办,不动手,和学生保持适当距离。就是言语方面就有点模糊,说话重了很有可能成了侮辱,说话太委婉一年级的小孩子又听不出来了。
但是学生犯错了不教育吧又怕助长学生不良之风,教育吧,就是这个轻重不好把握,所以老师遇到调皮捣蛋的学生很头疼。
不过这个时候去请教有经验的老师,他们会这么告诉你:这个需要每个老师根据每个学生不同的性格特点采取不同的教育措施,但是这个前提是老师非常了解学生。
所以当老师和所有行业都是一样的,经验胜于一切,尤其是小学,不是说博士毕业就一定能管理好学生的!
而目前我自觉我还算了解贺泽宇,是该出手的时候了。
有一次上课,贺泽宇又开始了摆造型,我看看他笑笑,他也对我笑笑,然后姿势依旧。我索性扔下粉笔,抱着胳膊不动了,然后眼睛紧紧盯着贺泽宇,其他学生感觉到了我的异样,纷纷往后看去,试图想找到我视线的落脚点。
很快,学生们都发现了我在盯着贺泽宇。而贺泽宇呢?人家还是老样子,就对着我们乐呵呵的笑,好像引起大家的关注也是一件令人可喜可贺的事一样!
我仍然不说话,只是慢慢的我越来越严肃,估计这个时候脸色很不好看,除了一两个反应慢的,大部分学生都正襟危坐,显然我扮演出来的快要发火的样子起到了震慑作用。
只是整个过程我虽然用余光瞟到了其他人的反应,但是我眼神的火焰主力依然对着贺泽宇。
贺泽宇一开始还偷偷笑,慢慢的发展其他学生的反应不对劲,又看看我,知道我是来真的了,他先收住了笑容,然后看看我,我还在盯着他,他又看看自己,发现自己的上半身都趴在桌子上,立马抽出,然后坐直了,最后又紧张的看了看我。
看来我的演技还不错,已经起到我想要的效果了,看看时间,这个过程三分钟!接着讲课。
我接着真讲起了课文,完全没有提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是如果我再发现任何一个学生有类似贺泽宇那样的行为,我依然采取这个方法,不动,不说,只看!而且是盯着看,最好是死死的盯着。
很奇怪这个方法居然效果显着,甚至比我上课提醒他们一百次效果都要好,后来我一琢磨,想通了。
平时都是我在课堂上提醒他们:“你坐好!”“你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认真听讲!”“你又趴那了,对眼睛不好!”“你别揪别人的衣服!”……
我的话他们倒是听进去了,但是没有记在心里,但是如果让他们自己发现自己的错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