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阮沐雨到鳞青宫。
“臣女参见皇上,万岁万万岁!”阮沐雨只是微微笑着,依礼一跪一拜,这是得知流言,第一次见他,心中五味杂陈。
皇帝早把她当女儿看,自然应对没有变化,轻轻一叹,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雨儿,朕不与你拐弯抹角,朕再熬下去,只怕命不久矣。”
“怎么会?”阮沐雨不以为然,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无辜地瞧着他,“皇上万岁,怎可轻言命不久矣?”
“雨儿!”皇帝沉声,只比平时严肃了一分,喊了一句她的名,生气却不像生气,“有话直!”
见他可怜,阮沐雨亦是不忍,暗暗一笑,这才道:“母忧子辱,皇上肯定比臣女明白这个道理。”
又拿他的旧事事……第二次听到这个词,皇帝只有满心的无奈:“你替朕求求情,让她别折腾了,父子一场,何必如此?她若真的孝顺,就该学学朕,立下一番功业!”
“替皇上治病,还不算丰功伟绩么?”阮沐雨理所当然地反问道。
皇帝一时语塞,想反驳,却无言以对。
他若算,那便是打了自己的脸;若不算,便是不给凤沅一个台阶下,有求于人,怎能如此?
“你替朕求求情。”皇帝没了办法,依旧是这一句。
见他无助,阮沐雨再次暗示道:“建功立业之后,先皇如何赏赐,皇上必定记忆犹新。”
先皇的赏赐……皇帝回忆了一会儿,这才会意,恍然之际,又有些为难:“她比朕想象得要贪得无厌……”
阮沐雨欣然一笑,评价道:“太子是皇上亲生的。”
这话以下犯上,皇帝本该生气,却在看见她的笑容之后,怒意烟消云散。许是这个女儿太招人喜欢,也许是愧对这个私生的女儿,不管如何,都对她生不起气来。
“你先回去吧,朕想想。”皇帝挥了挥手,示意她告退。
阮沐雨也不多留,行了告退礼,退了出去。
离开帝青宫,她并没有回东宫,而是回了府宅。
右相因流言的事,被传召至此,已经多日,一直住在行宫外的阮府。
依凤沅的吩咐,阮沐雨取来了右相的头发、血液和唾液,这才回了东宫。
检验科的设备,药房空间也有,只是凤沅并不擅长。好在这几日研究过,以前又有一位朋友,是检验科的副主任医师,与她过验DNA的方法,勉强可以一试。
屏退了左右,也让阮沐雨去大堂等候,凤沅进入药房空间,开始检验右相与阮沐雨的亲子关系。
时间慢慢流逝,已经到了下午,凤沅才离开药房空间,唤了阮沐雨回来。
阮沐雨等得焦急如焚,一来,便急着问道:“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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