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轻轻地走进书房，她是个玲珑人，不忘记端上一盘沙枣。枣儿是书房后面的枣树上摘的。她本想等黑了给少爷看书时当零嘴的，但现在提前端来了。

顺民已经在书案上写字了。他在写毛笔字。写的很好看。娴不懂欣赏字，但就觉得少爷写得好。

“少爷，我完了。”娴的头发还是披着的，这让她有一种慵懒的动饶美丽，乌黑的头发，月白的衫子，雪白的手腕，轻盈的身段，顺民霎时抬头，眼中有什么波纹荡漾了一下。是的，娴的头发很长，拖到了腰际。学校里的女同学都是短发，他的确为娴的长头发惊艳。

“你，转过身去。”顺民想好好看看娴的背影。

“啊？”娴惊愕。

“你转过去，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头发。”顺民对娴总是很坦诚。

“哦。”娴放下果盘，不忘一句，“少爷，这是沙枣，前一阵你要吃的，今我打下来不少，很甜的。”

“嗯。”顺民心不在焉，他的眼睛还是盯着娴的头发。最近，学校换了嚣张，文科生也得兼报一门艺术。音乐、绘画、雕塑、舞蹈，四选一。不选不考不得毕业。顺民选了绘画。现下他还没交作业，时间已经急迫了。他心里有了主意，不如画一画娴的背影，毕竟这头秀发实在太吸引人了。“娴，你坐下。”顺民指着书案对面的春凳。然后，慢慢走了过来。

娴以为，少爷这是要来闻她身上还臭不臭了？突然有点害羞，微微闭了眼，但见顺民却又道：“娴，我要以你为模特，要画你。”

“模特？”

“就是我想画画，学校规定的，不画不能毕业。我想画人物，你就是现成的，我就画你得了。”顺民对着娴一笑，这时他闻到了娴头发梢里的香味，好奇地问，“你，抹了香水了？”

“啊？香水？”娴更是不明白再什么。

顺民就解释，同时去拿画笔，提醒她就坐着别动，“香水，就是洒在身上，一都带香的水。”

“哦。”

少爷要画画，娴当然愿意配合。但她不知道该怎样坐，保持怎样的姿势。顺民想取一个最美的坐姿，但娴总是不能领会他的意思。顺民就有点急了。他径直过来握住贤的手，又将手搭在她的腰间，将她的腰挪了挪。这是一个非常暧昧的姿势。只有亲密的夫妻，才会这样做。

娴的脸刷地红了。她身躯轻微地颤抖。少爷的手其实就在贴着她的皮肉。她的衫子很薄。她能感觉到少爷的柔软的手在她的腰间摩挲的声音。然后，少爷的手往上游移，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手摸住了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