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鼻子,说好啊,哪一片?阿姨说东新巷,教会小区那道巷子。
我们随她走到东新巷,进到一处大门里我抬头看了眼,几栋多层坐落在小区里,说是小区有些不准确,大门口走到最里头的一栋,不过2分钟而已。
上到5楼,阿姨拿钥匙开门,“你们是夫妻吗?”
我说是的,去年才办完婚礼,跟家人住不太方便。
阿姨打开门,笑着说:“我儿子当时结婚跟你们差不多,进来看看吧。”
进门右手边是卫生间,我跟于梓晴往左手边走,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卧室,往里走是大阳台,回到客厅,正对着是阳台改造的厨房。
房东见我们看完,说我这个房子40多平,简装带家具家电,该有的都有,你们看怎么样?我跟于梓晴神会,说房子的确不大,不过我们俩住是够了。阿姨你看这样,我们结婚时有一些东西,能把床和这个电视拿走么?
阿姨示意坐在沙发上,说可以,跟你们先说下,这一片多层是没有双气的,冬天取暖自己买电器,做饭只能用电磁炉。我说这没事,您打算租多少?阿姨笑了笑,说以前这房子是儿子他们两口子住的,这也是刚空下没租过,我刚看了下中介信息,900块每月,付六押一。
这处房子各方面我们比较满意,一梯三户,厨房和阳台有很大采光,卧室有一处窗户,按价格不按地域,比上海面积性价比大多了。
我说可以,现在身上没拿那么多钱,我跟媳妇去银行取,您留个电话,在中介买份租房协议,等会儿咱们在这碰面,协议单子费用我出。我们互留电话,阿姨摆摆手说没多少钱,你们比我慢,等会直接上来,我在这等你们。
我们下楼在景龙池口分散,路过十五局,于梓晴高兴的说:“离姐姐家真近,以后可以不坐车就能来。”
我溺爱的顺了下她的头发,“关键这房子真不错,不大不小刚刚好,你没发现遇见这个房东,跟上海那次很像?”
取完钱回到东新巷那院子,上到五楼见门虚开,敲了两下里面传来声音,我跟于梓晴走进去。
我把钱拿出来,说阿姨,我们下周六3号搬过来,您就按整月写吧。阿姨拿着笔,说没事,是啥就是啥。签订交钱不费工夫,见协议上写的是王倩,我说王阿姨,那我们走了,麻烦床和电视拉走,下周六就搬来。阿姨将钱收好,说好的没问题,跟你们说下,电是自己买,电卡到时我放在茶几上,水是人家来抄表,这没有物业费,垃圾费随水费一并交,很便宜的。
把协议放到包里,阿姨把钥匙给我们,说我这有两把钥匙,这把你们先拿上,等下周我找人把床和电视拉走,另一把钥匙和电卡一并放茶几上。
“那就谢谢了,阿姨再见。”
离开东新巷,我们在景龙池要了两份砂锅,趁等饭时,我说梓晴,等下咱们在刚看中介的地方,找个搬家公司咨询下,合适咱们把钱一交。于梓晴点点头,说行,我跟着你。
吃罢饭在柿园路问了两家,从北郊到东新巷,含上楼费价格差不多,谈好留下电话,付过定金我们出来,于梓晴深吸一口气,“好畅快,咱们去姐姐家坐会儿吧。”
走。
离开西安回来,一年多时间物是人非,还是回到东边住,不过不是在仁厚庄。我吐出一口浊气,人心,在利益面前一击及破,今后的路,我们自己慢慢铺,老子坚持的爱情,老子自己守。
后几天,我找了个合适的时机跟老妈说准备搬家,她问为何?我淡淡的说没什么,领了证我们自己住习惯了,老妈说那仁厚庄房子你不要了?我眼观鼻鼻观心,不要了。
4月3日,搬家公司的车按照约定时间,开到家属院内,看着三个大布包裹的衣物,师傅在卧室拆卸大衣柜和床,于梓晴给我使眼色,我点点头,拍了下一个正在干活的大哥,“师傅,弄完卧室这一摊,劳烦用大衣柜上面的纸箱,把客厅的电视也抬到车上。”
一切妥当,我背着双肩包,跟于梓晴对老妈、继父道别,看了眼手腕的手表,走了。
东新巷院内,我把剩余的钱给到司机,每人拔了一根烟,说师傅们辛苦了。看着轻卡扬长而去,留下一排淡灰色尾气,我吐出一口烟气,自己住还是好。
上到五楼,我跟于梓晴把屋子收拾一番,坐在两人座沙发休息。我说梓晴,等会儿咱去柿园路电信厅把网费一办,人人乐走起买锅碗瓢盆。
于梓晴靠在我肩上,慵懒的放松身体,“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