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吃醋了?”
江夙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唐衣,一直盯着唐衣一张俏脸红了个透彻.
他这才笑眯眯的开口;“世子妃,你若吃醋大可直说,你若问我了,我必定知无不言,你实在不必在这里生闷气。”
唐衣的一颗心敲锣打鼓一样热闹,她狼狈的将头转开的不看江夙:“我才没有吃醋,我只是提醒你,你若和那郭小姐两情相悦,我自然只有成全的份,绝不会做那棒打鸳鸯的讨厌鬼,平白的担了别人的位置,惹得好好的有情人成了痴男怨女。”
“你……”江夙面上的笑容尽数收敛,他的脸颊顷刻间恢复正一贯的苍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等到你这毒尽数解了,我父亲的冤屈平反了,你我可以和离,从今往后婚嫁个不相关。”唐衣越说越委屈,越说越觉得心酸,她侧开头不再看江夙也不再言语。
江夙拢在袖子里面的手握拳,额头更是青筋暴跳。
可就在他将要开口还未开口之际,马车停了下来,车夫恭敬的说:“世子,世子妃,裕亲王府到了。”
唐衣如蒙大赦一般,速度极快的掀开车帘子跳下马车,头也不回的进了裕亲王府。
离影钻入车厢将江夙抱下来,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世子,您和世子妃怎么了?您又惹她生气了?”
江夙没好气的瞪了离影一眼:“谁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女人就是麻烦,动不动就生气。”
“您真的不知道世子妃为什么生气?”离影瞪大了眼睛看着江夙:“世子妃是生气您对郭小姐那样亲热,还有皇上说日后要让您休了她。”
“是吗?”江夙皱皱眉不相信的说:“可是我刚刚问她是不是吃醋了,她说不是,还说会成全我和郭心凌。”
“哎呀,女人说话都是这样的,心里想一套嘴里说一套,世子妃这么说是让您哄她的意思,您怎么完全不明白呢?”离影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苦口婆心,越说越恨铁不成钢。
江夙颇有些心虚的感觉,可是当他看到离影那副说教的样子的时候,他面上一沉冷冷的说:“离影,你最近越来越维护唐衣了,不如我打发你去做唐衣的暗卫如何?”
“别,千万别。”离影一张脸也瞬间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他忙解释道:“世子,我维护世子妃,是因为我的看世子妃是真心对您好,我不想您错过这么好的女人;您要是不喜欢听,以后我再也不说了。”
“哼,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江夙冷哼一声嘴唇紧紧抿起来了,再不说一个字。
……
裕亲王正在和人推杯换盏,身为皇上的胞兄,他就像是升天的鸡犬一样,虽说不至于过着无法无天的身后,日子却也很滋润。
特别是他和皇上之间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秘密,这秘密让皇上对他比对其他兄弟更好。
只是曾经如日中天的裕亲王府,在半年前江夙为救太子受伤后渐渐落寞了。
也不能说是完全落寞了,至少皇上太子不曾间断的将各种灵丹妙药往江夙的院子里面送,倒是比之前对江夙还要亲厚。
只是裕亲王府其他的人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裕亲王以及他的四个儿子,没有一个人精于朝政,做事更是比之江夙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