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妹刚要说话。
“让开让开!”就在这时,出现一伙身着官衣的差人。
为首的是一个彪形大汉,这是官府的捕快头吴天涯。
吴天涯大声问,“什么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梁小妹听到粗鲁的叫声,连忙躲在了勾良养的身后。
梁小妹的举动让勾良养很惬意,“你躲什么呀?我这不成护花使者了?”
王发坦说,“梁小妹是在奴隶场被人打怕了!”
勾良养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王发坦对吴天涯深施一礼说,“嗷,原来是几位捕快大爷,王家堡王发坦这厢有礼了!”
吴天涯说,“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绣花堡主啊?”
吴天涯出言侮辱王发坦,勾良养大怒,一按手中佩剑。
王发坦向他使个眼色,勾良养才没有动手。
勾良养走上前来,一按手中佩剑,厉声说,“这里没事,十几个贼人打劫,也不曾有人伤亡!”
吴天涯看看勾良养,气焰顿时弱了很多,“请问阁下就是飘风剑客勾公子吗?”
勾良养说,“知道是我,还在这里啰嗦?”
吴天涯连忙说,“没事?没事大家早散了吧!”
王发坦一鞠躬说,“就听官爷吩咐!”
另一个捕快看王琰口风弱,就想给吴天涯找找面子,又骄横起来说,“别聚在一起给大爷们生事!散了散了吧!”
吴天涯朝捕快们一挥手,只听一个捕快骂道,“他娘的,扫兴!”
勾阳一按佩剑又要发怒,王发坦连忙制止。
吴天涯带着捕快们吆三喝四离开了九仙坡。
勾良养问,“发坦兄,为什么不给这些家伙找点事?让他们查一查吴姓是被谁打伤?”
“咳!”王发坦摇了摇头叹息道,“这些捕快无事还生事,让他们查,到时候贼人没有找到,恐怕每天要叨扰我王家堡,闹得我王家堡不得安宁了!”
飞檐鼠骂道,“这帮狗东西,领着官家的俸禄不干官家的事,真是可恶至极!”
王发坦问,“这位仁兄尊姓大名?”
飞檐鼠说,“在下----,叫我飞檐鼠好了!”
王发坦点点头,“飞檐鼠,听这名字,一定有不错的功夫!”
“嗤!”勾良养不屑地说,“哥哥连这般人物也爱才啊?”
飞檐鼠倒不生气,“只要能救了我小弟弟,说我啥也行!”
飞檐鼠抱起云天,“哥哥背你回家!”
云天挣扎着朝王发坦招手。
王发坦连忙凑过脸来。
云天说,“王堡主,我求你一件事,可以吗?”
王发坦说,“小兄弟,请讲!”
云天指一指飞檐鼠说,“飞檐鼠哥哥是我义兄,现在武洲国内乱,飞檐鼠哥哥怕老母亲经不起战乱之苦,逃难到这里,请王堡主无论如何,收留飞檐鼠哥哥母子!”
王发坦慷慨地说,“没想到这位仁兄还是一位孝子,可敬可佩!小兄弟放心,你的话我答应了!”
云天又指了指山洞方向说,“王堡主,把那五袋粮食送给飞檐鼠哥哥母子!”
王发坦说,“就以小兄弟!”
“兄弟,你都这样了,还惦记我们母子两个,把哥哥感激得哭不得笑不得!走,哥哥背你回家!”飞檐鼠背起袁云天说,“王堡主,我们走吧?”
王发坦说,“义士小心走路!”
回去的路上,王发坦问梁小妹,“梁小妹姑娘,你曾经说你们家家业兴隆,有什么可教我的吗?”
梁小妹问,“王堡主对古圣的仁爱思想可曾听说?”
王发坦叹道,“我王发坦何曾不想仁爱待人!这兵乱纷纷,我何尝不怜及苍生!”
梁小妹笑道,“刚才听小兄弟说及武洲国内乱纷纷的时候,我看到王堡主脸色忧郁,我知道王堡主是个忧国忧民之人,为了你这点忧国忧民之心,我梁小妹也决心帮你。定当殚精竭虑,为着王家堡的产业振兴献出我的智慧和才能,帮助王家堡振兴家业,以济王家堡苍生黎庶!”
王发坦打量着梁小妹闪亮的双眸,不禁脱口问道,“仁爱,忧国忧民,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东方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