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致恒只轻蔑地看了祁远一眼,缓缓道:“没有婚礼,领了结婚证就不算了吗?”
祁远一怔,回过神来陡然变了脸色,如被人暗戳戳捅了一刀,惊痛茫然,半晌没说话来。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程致恒已经走过去拉开了司徒落身侧的车门。祁名冲下来,大力将车门推回去,“程大哥,司徒落现在有伤,这几天你也看到了,她吃不下睡不好,你们的事就不能等她先养好伤后再解决吗?”
关岳看见祁名插入,他也冲下车,急奔过来,“祁名,这事跟你没关系,你站一边去。”虽然,他也更加担心司徒落的伤势和精神状态,但是他不能让别人插入大哥大嫂之间。祁祁名出来给他大哥说话,难道当他是死的?
艾雯和阿琪也从后面的一辆车上急奔而来,看程致恒一脸的煞气,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祁远这时已经恢复了正常,走过来边跳上车,边喊祁名,“上车,我们走!”有什么好废话的,
祁远挂倒挡,程致恒不顾车子后退,再次拉开了车门,逼得祁远一个紧急刹车停下来。车上车下的人一齐惊呼出声,看司徒落还端坐在车上,依然心有余悸。
艾雯的脾气火爆,这个时候也不顾不上程致恒是传闻中怎么样的凶神恶煞阎罗王,张口就喊:“程致恒你别太过分了,落落不想跟你走,今天你就休想带她走。”
程致恒对艾雯恍若未闻,手扶车门,冷然道:“你自己下来还是我抱你下来?”
司徒落双目平视这前方,“我不会……”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程致恒双臂一伸一侧身,已经将她从车上抱了下来。
司徒落挣扎也好,后边的人紧追不舍也好,都无法让他停下脚步,放下司徒落。关岳也不管自家大哥这翻左派是不是太霸道,是不是会适得其反让大嫂更加厌恶,他只管默契并快速地帮大哥打开了车门。
并一力挡住了后边追来的人,让程致恒顺利带走了司徒落。
祁远眼睁睁地看着程致恒的车载着司徒落扬长而去,指着关岳的鼻子咬牙切齿半天,“好,好……你们……”
终是一句话完整的话也没有说出来,人已经被带走了说什么也惘然。
一路回到程致恒的市区别墅,这个曾经让司徒落有了家的归宿感的房子,突然之间就变成了奢华的监牢。
司徒落很清楚,她被软禁起来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这次,别墅四周的保安数目格外的多,就连门厅里边都站了两个身形彪悍的男子,如铁打铜铸般地一动不动。
程致恒将她弄回来就不知去向,她也的确没有力气跟他对着干,于是就睡着养气力。
医生来过一趟,给她的伤口换了药。感觉她的体温有点高,为了保险起见采了血拿去化验。司徒落都很配合,只是她没有说自己的下腹一直隐隐作痛。
也许身体的某处疼痛的话,反倒让她暂时不去想妈妈最后说给她的话,心中的彻骨的疼痛也就不去想了。
晚饭的时候,阿姨做了一桌的菜,全都是专挑了清淡且都是她平时喜欢的,她一个人坐在餐厅了味同嚼蜡,吃吃着吃着就开始吐。阿姨正手忙脚乱地给程致恒打电话,程致恒却已经进了客厅来。
他听阿姨说司徒落吐的厉害,不但没有担忧反而面露喜悦,兴冲冲地跑进司徒落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