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才人拜倒在地,悲怆不已,连呼冤枉。
李淑妃也很受触动,频频点头,朝卫才人柔声道:“你有何话,也都说出来吧。”
卫才人轻轻拭泪,仰面抬眸,悲道:“妾如今卷入到这样一件事来,实在是手足无措,妾胆小如鼠,每日连多说话都不敢,平日里与人交谈从不敢抬头,总是说几句便走,不敢逗留久了,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请皇后殿下与昭仪娘娘明察,妾怎会干这种大不敬之事?在妾的寝殿中搜出木偶,是为物证,妾嘴笨,不知如何辩解这没有做过的事,只是想说,若是妾所为,妾定不会藏在自己的寝殿,等待他人来搜查,妾天资愚笨,平日里谨小慎微,想不来这样的法术害人,还望皇后殿下明鉴。”
素修也道:“皇后殿下,一来没有证据,二来没有口供,三来我等都无有动机,这事情便与我三人没有干系了,妾身看来是有人想混淆视听,故意蒙骗皇后殿下与诸位娘娘,将一干事情推到我三人身上,真正的凶徒还在逍遥,还望皇后殿下早日找出真凶,平息此次风波,也为我三人雪冤。”
刘昭仪再次道:“事情还未定论,但你三人也并没有脱罪,你说这话,为时太早——不是你三人,又是何人所为?在我看来,你三人都有动机——卫氏曾遭我训斥,又被皇后殿下责罚,平日里因为身份低微,也不被人待见,心里怨恨,可以做下此事;秋氏之前与殿下生有嫌隙,与我也有矛盾,也有动机;你嘛,就更加有理由了——你乃是番邦外人,不是我燕人,心里想的自然都是些害人之术,你的母国日益衰亡,你心中怨恨,但又不得解救办法,心生哀怨,想要加害我们也是情理之中,你们三人之中,数你的嫌疑最大,你的母国又是最爱这些歪门邪道,你必然也精于此道,至于各位娘娘的闺名与生辰八字,你也不难知道,想尽办法就能问出来——”
素修微微一笑,道:“昭仪说话,也太没有根据了,全凭臆测,没有实据,实在不能使人信服——我虽是外来人,可也是陛下的妃嫔,为陛下生育两位公主,心中早已竟将自己视为本地人,也在努力适应这里的生活,我这两年以来,一直都是谨守规矩,尊敬各位娘娘,原以为娘娘们也已经将我视为一样的人,没想到今日昭仪一番话惊醒了我——在昭仪心中,我原来还是个无恶不作的外人,难怪昭仪要不讲证据,一口咬定是我所为,昭仪想法坚定,我便是说上万句,也改变不了昭仪的心思,那我也不必再说给昭仪听了。”
又向王皇后道:“殿下,妾自幼长在深宫,知书识礼,只知道以诚待人,从没有学这些歪门邪道,妾可以用性命担保没有做过此事。”
秋才人与卫才人也道:“妾也愿意用性命担保没有做过此事。”
宸妃开口缓缓道:“皇后殿下,看来真是冤枉了她们三人,昭仪之前的话不足为信——”
刘昭仪眉毛一竖,道:“不是她们三个,难道是我不成?”
成贵妃笑道:“姐姐,没有影的事,就不要往自己身上包揽了,你怎么可能做这样大逆不道之事?”
素修趁机开口道:“皇后殿下,妾还有一事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