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拢身,姿态曼妙,五六名女子由老鸨带着走了进来。
顾盼之间皆是风情万种,撩人之姿更是动人心弦。
炽楼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手自怀中摸出了几个金锭丢给老鸨,示意她退下。
老鸨满眼金光,躬身一礼道:“谢公子爷大赏。”随即便退了出去。
酒香、胭脂香萦鼻,白笙却皱起了眉,不动声色的躲开了那偎过来的女子。
“过来过来,来爷这,我那兄弟啊,不好女色。”炽楼痴笑道。
听到这话,那女子眼底渐升鄙夷,死断袖逛什么窑子?!心中暗骂,面上却是半分未露,盈盈一笑,便走到了炽楼身边。
左搂右抱,炽楼满面春情,其余人虽不像他那么放的开,却也都应付着身边的女子。
三杯酒进口,炽楼捉住那只喂酒的手,荡笑道:“小娘子叫什么啊?”
“奴家青纤。”那女子娇声答道。
将她拉到怀中,炽楼笑问:“你这般花容,想来应该是这最美的了吧?”
青纤闻言虽是窃喜,可却是不敢胡乱应下,“奴家哪里算的上,最美的还是柔芷姐姐。”
“哪个是?”炽楼打量着屋内的其余人。
青纤摇头:“柔芷姐姐这几日没有待客。”她话音刚落,炽楼便沉下了脸色,满面怒意,青纤一惊,正想发问。
“将老鸨给爷叫来!”炽楼喝道。
青纤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想说些什么,炽楼却道:“别怕,爷不是冲你。”说着,抬脚踢了踢身旁的另一位女子。
“爷的话你没听见吗?!”这女子正是自白笙那过来的那个。
见他发了脾气,那女子不敢耽搁,忙不迭的跑出去唤来了老鸨。
“公子爷们这是怎么了?别动气啊…”老鸨讪笑道。
炽楼抿了口酒,“爷向来都是,要么不要,要就要最好的,那个柔芷为什么不来?难不成是瞧不上爷这点钱?”
听到是因为柔芷,老鸨连声道:“公子爷这就冤枉了,柔芷那个小蹄子是病了,这才没来伺候爷。”
炽楼猛的将手上的杯子摔在了地上,将那老鸨吓的一激灵。
“别说是病了,爷想见她,就是死了,你也得给爷抬来。”他满面阴鹜,语带杀机,吓的一众女子都噤若寒蝉。
“我,我这就去给爷叫她。”老鸨慌慌忙忙的跑了出去。
没过一会,老鸨便带了名面若桃花的女子,走了进来。
“小蹄子!还不赶紧给那位公子爷敬酒赔罪!”老鸨凶喝道。
柔芷低低的应了一声,走了过去,敬酒道:“给爷赔罪了。”炽楼直接扯着她的手,将酒倒进自己嘴里。
“小娘子哪病了啊?要不,爷帮你瞧瞧?”他调笑道。
柔芷挣了挣,却没挣开,眼中隐有悲戚,她低声道:“奴卑贱之身,不劳爷了。”
见炽楼还要拉扯,白笙不禁轻咳了一声。
“行了,丧着张脸做什么,爷是来找乐的。”将手收了回来,炽楼道:“青纤和柔芷留下,其余人出去吧。”
老鸨愣了,“您这是?可是她们伺候的不尽心?”
“爷叫你们滚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