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骨冲和乱石岗都出现过的大象,竟然又出现在这里。
段寒炎和江心秋月现在都已经知道,这九个骑大象的人,就是岭南九屠。
他们盯着雪地上的脚印看了很久,段寒炎才说:“哇嚓!杀死肖步赢,夺走背包的人,竟然也是那九个印度阿三。”
江心秋月说:“在乱石岗夺走箱子的是他们,如果拿走背包的人也是他们,那我们的十二万两银子,现在就全都落在了岭南九屠的手中。”
段寒炎说:“不错,所以,我们去跟踪这些脚印,只要找到他们的下落,我一定要把这九个鸟人打成翔。”
江心秋月点头说:“那我们现在就走。大象走得并不快,我们追上岭南九屠的可能性很大。”
于是,他们就开始追赶岭南九屠。
今天,又是一个晴天。
这个时候,太阳虽然还没有出来,但是东方的一整片天空,早已金光炫目。
天已亮,可是很多人却还没有开始睡觉。
段寒炎与江心秋月没有睡觉。
南门捞刀与何老咪、苗抚琴也没有睡觉。
这三个人依然还坐在那张小木桌旁。
他们既没有喝酒,也没有吃菜。
现在,他们正在等待。
他们等待肖步赢带着银子回来。
然而,时间已过去了很久,肖步赢却还是没有回来。
他本不应该出去这么久的。
南门捞刀和何老咪都不清楚,肖步赢至今都还没有回来的原因。
苗抚琴显然已经很有些不耐烦,他搓着双手,不断地在房间里走过来,又走过去。
南门捞刀与何老咪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他们只是冷冷地看着苗抚琴。
苗抚琴一面走来走去,也一面在看南门捞刀与何老咪。
他希望这两个人能拿个主意出来。
可是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又过来很久,苗抚琴才忍不住说:“阿赢这个叼毛,这个时候都还不回来,这么一点点破事也干不好,真踏马应该给他饭里加屎,屎里加蛆,蛆里下毒,关键时刻掉链子。”
这时,何老咪才站起身来,说:“他也许是出了意外。”
苗抚琴瞪着何老咪:“你是说他已经死了?”
何老咪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苗抚琴大声说:“难道我们就这样继续等下去?”
何老咪看了苗抚琴:“我们等待的时间已经够久。现在已到了不该等待的时候。”
苗抚琴问何老咪:“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何老咪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忽然向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在一个很短的时间内,骆晨希和徐远征就快步走了进来。
何老咪盯着这两个人:“你们多带几个兄弟,去把阿赢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两个人答应一声,又快步出门而去。
他们的办事效率也很高,还不到半个时辰,肖步赢的尸体就已被他们发现。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慌慌张张地跑回来,向南门捞刀和何老咪报告了这事。
他们既没有把肖步赢的尸体抬回来,也没有动过这具尸体,因为他们觉得,南门捞刀与何老咪一定会来现场看一看,以便找出一点点线索。
于是,南门捞刀叫苗抚琴带几个人在这里看守人质,而他与何老咪,则快步向西河镇的后山而来。
在一个既不太长也不太短的时间内,南门捞刀与何老咪就已经来到了事发现场。
肖步赢的尸体,是骆晨希发现的。
这个时候,骆晨希就站在肖步赢的尸体旁。
南门捞刀与何老咪走了过来,他们盯着这具尸体看了很久。
骆晨希忽然问了一句:“刀哥,咪哥,据你们分析,会不会是段寒炎杀了阿赢?”
南门捞刀说:“不可能!”
骆晨希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可能啊?”
南门捞刀说:“如果是段寒炎杀了阿赢,那阿赢的身体不可能会被冻得这么硬,因为段寒炎并没有离开多久。”
骆晨希想了想,点了点头。
南门捞刀又说:“而且,段寒炎如果想要他的两个朋友还活着,就绝不会先杀我们的人。”
骆晨希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