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叔眉眼之间全然一片笑意,看着两人的互动,倒是越发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站在她身旁的诡邪,玩味的看着别处道,“你们两个要说一些关于自己的话可以去别的地方说,但是,温缱绻,我得提醒你,你面前的这个男人最近可是要注意饮食和休息,本大爷了不接待什么病患一类的人。”
被他提及,她恍然想起了早晨看到他胸口被包扎的痕迹,他若无其事的模样倒是真的让人忽略了他还受伤的事实。
“怎么样?身体可还有哪里不适?”
帝辛听到她关怀的询问,沉『吟』了一会儿,轻笑道,“有些疼。”
“那是自然,其实你可以不用救下我,毕竟这反正也是迟早的事情。”
“我愿意,所以别说那么让人感伤的话了。”
温缱绻没有回答,而是沉默的看着他,脸上的神情隐隐透着一丝无奈,透过那张面容,仿佛看到了一些最为熟悉的东西逐渐涌出人的脑海中。
都说时间是最为残忍的,一面抹灭着人最重要的记忆,一面又提醒着人走过的痕迹,现在她看来,抹灭的记忆并非是没有残留,而是囤积在一个人内心深处,那断片依旧会随着人的某一句话、某一个熟悉的举动而重新被人想起。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你疼也得受着,这是你选择之后的结果,但……我会记在心底。”
这……不就是……你最希望的吗。
“你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帝辛忍着胸口隐隐传来的疼痛,额头上的细汗被风吹散后又浮出,压抑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愉悦。
“我要是不可爱,还能在这里呆这么久,别忘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夜,白墨泽必然也该来找我了。”
“你不说我倒是给忘了。”
“走吧,风景再好,时机得对才行,他怕是没有告诉你什么想要的情况了,留下也没有意义了。”
诡邪听到她这么说,当即脸上就多了一抹惊讶,“原以为帝辛只是在夸大,没想到你确实很.敏.感。”
“所以呢?这位长相如吸血鬼一般的你,现在夸我是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给你。”
“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这么一个有风度的人,你把我当盗匪了吗?”
“并没有。”
“说这话的时候,麻烦将你的神情和你的话同步。”
“你……”正当温缱绻在回复一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感觉肩上一重,一道温热的物体就这么半抱着半靠在她的身上,收回在诡邪身上的视线看向面前的帝辛,发现他整个人都紧紧的搂着她不放。
“喂喂……”
帝辛低沉的声音从她脖颈处传来,“缱绻。”
“说吧,什么事情。”顺势扶住他的腰,绕过了他心口的位置,缓慢的与他拉开了一丝的距离。
他突然来了一句,“你与白墨泽其实并不仅仅是因为制肘的关系存在,我说的对吗?”
这句话并未让温缱绻觉得有什么惊讶的地方,以对方的聪明才智,现在才提出来,倒是算晚了。
“那又如何?权利之间,为达目的,有些东西也不是不可以放弃的。”
“你也是这么认为吗?”
“我的认为仿佛并不重要,唯一可以告诉你的便是,确实是非我所愿,就如你与白惊鸣的关系是一样的。”
搂着她的帝辛身躯一.僵,片刻的反应当然也被她一下子感知到了,不由的倒是让她挑了挑眉。
在气氛转变之时,她又开口说了一句,“不过,很快便会有结果了。”
“恩,我相信你。”帝辛蹭了蹭她的脖颈,随即接下来又说道,“差不多今日韩久时便会到达洛城了。”
“啊拉…这么快,这才事大不过三天左右,人就已经要到了。”
“这次的事情韩国很重视,当日便有回复。”
“想必接下来的洛城会很有趣,这次的事情时限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