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直到对方哭着喊着，脸上浮现出恐惧，逐渐崩溃的神色，那个时候，十六夜会平静的把之前对方说的话对他说一遍：

“啊，你瞧，这只是游戏世界，现实又管不到这里来，谁知道现实里你到底死没死呢？”

然后在问一问，看看答案还是不是像之前说的那样。

事实证明，在死亡面前，没多少人有那种骨气，或者说有骨气的人看到血量只剩一两点的时候，也就没骨气了。

那种恐惧到呼吸都变得缓慢，身体一动不动，连眼泪都不敢流的样子，才是对人渣最好的惩罚。

后来因为对这个世界有很多牵绊再加上记忆融合的影响，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十六夜才停止了这种同样很不人道的行动。

虽然后面联合【军队】提出了【饿鬼地狱】更加不人道的刑期惩罚，不过相对于前者，后者不会要人命，但是饿不饿的疯，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某种意义上【银发の恶魔】的外号并没有取错。

怀着有些复杂的心情十六夜将手中印着浮空城堡图案封面的书籍合上。

这里是一片广阔到看不到边际的图书馆，密密麻麻的排列很多空着的书架，距离十六夜最近的两排书架上摆上了书本。

其中一个书架上方用汉字写着【叶澜】二字，另一个则用日语平假名写着【绪方十六夜】。

书架上的书籍都是原身曾经各种经历所化，当然书籍只是载体，具体内容可以是画面也可以是声音。

手上名为SAO的书籍内容记载和保存着迄今为止十六夜在SAO中所经历的记忆。

这里是灵魂深处，记忆殿堂。

形成的原因似乎是前身有过关于记忆宫殿的构建，虽然只是雏形，但在十六夜如今暴涨的灵魂力量的加持下很容易就完整构建出来了。

“所以说，羞耻心什么的，早扔掉就好了，也不至于拖到现在。”

将代表自己记忆的书籍放回书架，十六夜伸了伸懒腰，接着又从【叶澜】的书架上抽出了一大堆关于《刀剑神域》内容的书籍。

十六夜表示自己要开始记忆云补番，不仅要补番还要补游戏，补小说，补桐、呸！补同人。

“要是一开始就有这些……现在……算了，现在整个世界已经被我改的面目全非了，老老实实补番就对了。”

一想到现在cp是自己和桐人，十六夜就觉得亚丝娜头顶有一片青青草原。

“……哦”

“原来如此！”

“还有这种展开！不愧是我的的桐子！撩妹技能max了吧。”

“幸、亚丝娜、西莉卡、莉兹贝特、爱丽丝……这，这也太多了吧？”

“花心？不对，不对，双方都不认为对方有问题，那么又怎么会有问题呢？”

“厉害！太厉害了！”

“太可惜了……”

十六夜饶有兴趣一边感慨桐人的撩妹，技巧，方法和套路，一边思考未来的日子似乎并没有那么无聊。

那之后，十六夜就被零散的情报吸引了注意力。

“也就是说，五十层会出现难度跨越式提升，然后茅场也就是现在的希兹克利夫会暴露出神圣剑这个外挂，一个人支撑战线十分钟？之后桐人就会获得外挂二刀流……唔，这里面有很多可以利用的点啊。”

“那么，宣告回归前线的事情似乎可以往后推移一点，茅场啊，茅场，这么一看你暴露的痕迹似乎很多啊。”

“不过，按照这个进度，完全攻略也行要不了两年时间……”

“看样子，我准备的计划应该很快就能排上用场了，就是不知道，这份惊喜你有没有胆量收下。”

“我啊，还真想看看你那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讶异的表情，那个时候想必很有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