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那是你的理论,为兄还想门下多些有益于封侠时代的门生,教书不育人,枉为经师长。”
“贤兄,咱们教书育人,理当以学问为主,不应该掺杂世俗念头。要知道咱们为人师表与封侠,都要以身作则,一言一行都影响深远。”
“正因为要以身作则,所以我才要告诉我的弟子,人有百样,但侠义不可忘。”
“贤兄,慎言。”
“慎什么言,监宫在此,我也照说不误。”
学子的经师看着眼前大放厥词的男人,非但没有觉得他夸大其词,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贤兄,你若是收敛收敛,百年后,必然是本座书院的监宫。”
男人拍了拍他的肩头,老拳相向,“从哪里学得马屁功夫,不错,不错,贤兄我甚为满意。”
“哪里是马屁,我由衷而发,绝无虚言。”
男人使劲拍了拍他的肩头,“行了,行了,就你这愚钝,啥时候才能是个头。”
“要不是这小家伙到你的学堂,我真不知道你这届怎么向监宫交待?一窝子的书呆子,学问不低,做人极差。”
学子经师反驳道,“贤兄,你这话恕我不敢苟同,我这座学堂虽然暮气沉沉,但总好过你那座生龙活虎。”
男人双眼一瞪,捏了捏他的肩头,“好家伙,还敢跟我犟?难道你不知道我是本座书院的第一犟师?”
学子经师愣了愣,忙笑道,“不敢,不敢。”
“算你识相,让他俩去比比,输了的,就罚抄经文三百遍。”
“入学篇还是经卷篇?”
“当然是宗文篇。”
学子经师一怔,“会不会太多了些?”
“一篇一万零八百八十八字,总计十篇,多吗?”
“他们还都是个孩子。”
“孩子怎么了,谁还不是个孩子过来的吗?”
“慈师多败徒,没听过吗?”
“我还真没听过。”
男人又给了他肩头一拳,“别废话了,赶紧去比武场盯着。”
“难道你不去吗?”
“我去干嘛?看我学生挨一顿封侠主义的毒打?”
“未必吧?!”
“未必?一座书院,谁是振师长的对手?”
“说来也奇怪,大家都在书院读书,怎么振师长就这么厉害?而我们就得按部就班地来?”
男人语重心长地安慰道,“有些人生来就不讲道理,你别在这自怨自艾,赶快去比武场盯着,万一我学生磕着碰着,看我不找你补回来?”
“他打的人,凭什么要我来承担?”
“因为他是你的学生。”
“那振师长还是他的师尊。”
“我又打不过振师长,他原地不动,我再修炼几百年,估计都打不过的那种。”
学子经师哭笑不得,“你在咱们这一届,已经是最厉害的,要不是因为学问拖累了你,估计也是能…”
“打住,比起习武,我更喜欢读书,要不是有些人和他说不通,我还真不想习武。”